“依我之见,襄王和郕王都不是长久之计。”一位年长的大臣缓缓开口,“他们二人争斗不休,无论我们支持哪一方,最终都可能成为牺牲品。我们应当寻找一个更为中立的立场,以维护朝廷的稳定。”
“中立?”另一位大臣质疑道,“在这乱世之中,中立岂不是自寻死路?我们必须要有所选择,否则一旦局势明朗,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岂不是任人宰割?”
陈循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话:“我心意已决!我支持襄王。虽然他并非完美无缺,但在这乱世之中,我们需要一个能够稳定大局的领袖。襄王的势力庞大,足以抗衡其他势力,保护我们的利益。而且,他向来以仁慈着称,若能得其信任,我们或许能为百姓争取到更多的福祉。”
“诸位谁愿与我一道?!”
王文点头示意:“我也愿襄王主持朝政,襄王的仁慈与力量,正是我们此刻所需要的。”
“王大人所言甚是。”另一位大臣附和道,“襄王若能得势,我们这些忠臣自然能有所作为。而郕王虽然也有其长处,但他的野心和手段,恐怕会让我们陷入更深的纷争之中。”
“那么,我们该如何行动?”一位年轻的官员急切地询问:“按照路程,郕王应先回京,若是让他得知襄王的计划,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东西两厂的人若是动起手来,百官无力反抗。
陈循敲了敲桌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在郕王回京之前,先一步行动,让襄王的势力在京城稳固下来。这样,即便郕王回来,也难以动摇我们的根基。”
“大人所言极是。”王文点头赞同,“但我们手中并无足够的兵力。”
“我们不需要直接的武力。”
陈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可以利用人心。京城之中,百姓对襄王的仁慈早有耳闻,我们可以通过散布消息,让百姓知道襄王的归来将带来和平与繁荣,这样人心自然会倾向于我们。”
“此外,我们还可以联络那些对郕王不满的官员,让他们在朝中为襄王说话,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只要我们行动迅速,就能在郕王回京之前,稳固襄王的势力。我们得抓紧时间,不能给郕王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王文觉得此计未免过于微弱:“就没有什么法子是能拖延郕王回京吗?”
陈循哈哈大笑了两声:“我这可是有个好消息,你们不必担心拖延郕王回京的问题了。”
“就在昨日,广东布政司递上了一份紧急奏折,称海外几百里外的海域出现了一支不明舰队,正朝着大明沿海方向驶来。据探子回报,这支舰队规模庞大,战船众多,且旗帜上绘有异国图腾,显然不是我大明的船只。广东布政司请求朝廷派遣援军,以备不时之需。
王文听闻此消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正是我们拖延郕王回京的绝佳机会。我们可以借机宣称,为了应对海外威胁,必须加强沿海防御,调集各地精兵强将,以确保京城安全。这样一来,我们就有理由将京城的兵力集中起来,同时也能延缓郕王的归期。”
陈循听后,眉头舒展:“此计甚妙,既能稳固襄王的势力,又可为我们的行动争取宝贵时间。不过,我们还需谨慎行事。”
陈循点头表示赞同:“的确,我们得小心操作,不能让消息走漏,让外界误以为大明即将面临外患。我们得让京城的百姓相信,一切都在朝廷的掌控之中。”
第二日早朝,朱祁镇穿着龙袍打着哈欠,内侍高呼:“有事早奏!”
朱祁镇坐定龙椅,目光扫过朝堂,只见文武百官皆已肃立,气氛肃穆。他轻轻点头,示意开始奏事。
“启奏陛下,”兵部尚书于谦出列,躬身奏道,“近日广东布政司沿海一带出现倭寇活动频繁,臣建议立即派遣精兵强将前往镇压,以护卫沿海百姓安全。”
朱祁镇一听外敌,一激灵地挺直了腰板:“这消息可确切?倭寇真的在沿海一带活动频繁?先帝已下令海禁多年,难道他们竟敢无视大明朝廷法令?”
于谦肯定地回答:“回陛下,消息确实,臣已接到多份奏折,沿海百姓人心惶惶,急需朝廷派兵镇压。”
朱祁镇凝眉:“可还有其他的异动?”
“近日还发现了一艘不明船只在沿海徘徊,其行迹可疑,好似在寻找登陆的机会,臣已命沿海卫所加强警戒,严防倭寇趁机入侵。”
王文出列禀报:“陛下!臣有一计!”
朱祁镇示意王文继续说下去。
王文胸有成竹地说道:“臣以为,既然倭寇活动频繁,我们不妨利用这一点,设下埋
伏,引他们深入内陆,再一举歼灭。”
“不可!”
于谦厉声反驳:“此计乃是引狼入室,一旦倭寇深入内陆,他们将如鱼得水,难以控制。我们应当在沿海地区加强防御,同时派出精锐部队进行海上追击,切断他们的补给线,使其无法在陆地上立足。”
“臣建议立即调动水师,加强沿海巡逻,同时派遣一支精锐部队前往倭寇频繁出没的区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击敌人,确保沿海地区的安全。此外,我们还应加强情报收集,密切监视倭寇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即上报朝廷,以便做出及时反应。
王文轻笑道:“于尚书难道不知京城如今兵力不足,若再分散兵力派去打击倭寇,只会削弱我们的防御力量,给敌人可乘之机吗?臣以为,应当集中优势兵力,固守沿海要塞,同时利用地形和天气等自然条件,设置陷阱和埋伏,让倭寇自投罗网。如此一来,我们既可避免正面冲突带来的损失,又能在敌军疲惫之时给予致命一击。”
“此外,我们还可以派遣小股精锐部队,伪装成渔民或商船,混入倭寇之中,收集情报,甚至在关键时刻进行破坏活动,扰乱敌人的计划。
于谦不由抬头对上王文的目光,话听着有几分道理。
可隐隐约约中又察觉到几分不对劲。
是自己多想了不成?
王文继续道:“陛下,临安距广东布政司只有两日的行程,不如派郕王前去镇压,郕王既能击退瓦剌,那必然也能平定倭寇的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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