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接到了消息,说是国子监被锦衣卫封了,为的是天音阁的事,学生想着不能因为这事连累家中,因此便过来一趟。”
他停顿了下,问道:“老师也要询问那晚之事吗?”
邱韦颔首道:“非是为了天音阁之事,寻你过来是为了问当年你来报我徐致之事。”
邢江略微停顿,随即像是回忆起来了。
“啊,那件事啊。我记着当时我报告您的是两方约见谈和,不过结果很是可惜。”
邱韦肃然问道:“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现下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徐致和温言相约是谈和?”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邢江轻笑了一声,“老师才想起来问吗?”
闫欣听着这说话的调调不是很对。
徐臻喃喃道:“就是这样。邢江这个人,并不是普通的顽劣,他是恶劣,非常恶劣。”
邱韦被邢江轻佻的口气问得血气有些上扬,低喝道:“将话给我说清楚。”
邢江仰起头,后背往椅背上靠着,说:“我想想啊……这事还是温言主动告诉我的,他说他咽不下这口气,要去找徐致算账。我可是拦了哦,我说徐致背后可是有您撑腰,咱们祭酒大人三代元老,多少人的老师,后台硬得很。”
“可惜,人家不听。”
当着温家人的面说这种话,就等于火上浇油。邢江好歹毒的心。
“徐致呢?你也去找他了吗?”邱韦问道。
邢江说:“当然啊,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让他们两个人……嗯,反正我去劝过了。”
邱韦差不多已经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你如何劝的,每一个字都给我说清楚。”
邢江皱眉,说:“那我可能想不起来了,不过老师确定要听吗?我们年轻人血气方刚,有些话您老人家可是听不得的,”
“说。”邱韦的声音嘶哑,可以感觉到他压抑怒气到了极致。
邢江沉默了一会才开了口。
“好吧,我和徐致说,温言那边不会善罢甘休,一味退让根本解决不了事,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直接将人解决了。”
邱韦重重地拍了桌,整个厅堂内一下子安静了。
邢江半晌后才嘟囔说:“我就说嘛……年轻人的话您老人家听不进去。”
邱韦道:“你这话不是火上浇油?”
邢江道:“那也不是我让他们去的啊。我也拦过徐致了。不过人家徐致要是也能听我的,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不是吗?”
闫欣听得仔细,包括旁边已经在咬牙切齿的徐臻发出的动静。
她倒是没觉得什么,这世上恶劣的人并不少。尤其是在盛京这种遍地都是权势的地方,可真有本事一直恶劣到底的人却不多。
大多数都是仗势欺人,邢江也不例外。
闫欣说:“冷静些。即使邢江确实是在从中挑事,但是约谈……约战是两个人的事,他若是没有参与,也不能算是他的错。”
徐致能一直忍到那时候,可见其稳重善忍。他不是一般人。
而且话是邢江说的,徐致并没有说他是去约战。
许久之后,邱韦终于问出来了。
“徐致如何说的?”
邢江叹气。
“徐致好没用啊,他说假如他一个人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倒也划算。所以他就一个人去了。”
“幸亏有我啊,有人帮我认出了徐致是熊家后人,这可不得了了。”
他的声音一下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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