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扬笑得更加得意了,气得岳悦一脚跺在他的脚背。
软软的,好像没什么杀伤力,低头一看,穿的是软软的棉拖鞋,恨恨的甩掉,赤着脚转身跑到客厅的沙发里生闷气。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零二、趁人之危
李泽扬哄斐儿睡觉,把自己也哄着了。半夜醒来,才发现岳悦并没回房。
是她看到他在卧室不好意思进去而睡到其他房间了吗?李泽扬打开一间间客房,均未看到她的身影。
这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哪儿去了?
走到一楼的大厅,见她在沙发里蜷着睡着了,身上盖的薄毯也掉到了地上,裙摆下有半截小腿『露』在空气中。
原来,生气也会累得让人不择地的睡着。
他这姿势,像只蜷着的猫,看来,也只有睡着了,她才温顺。
女人啊,还是别太张牙舞爪,像现在多可爱。一缕头发斜斜的垂过额头,搭在她娇俏的鼻子上,可能有点儿痒,她在微微的皱鼻,却不知用手去撩开。
相处几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她。原来素颜的她很美,属于要细细品的那种美。尤其是她的皮肤,红润粉嫩,借为她撩开不安份的发丝,趁机将手指轻抚上他的脸。呵,果然细腻丝滑,让人不舍离手。
不对,这皮肤的温度不太对劲。他用自己的额头碰碰,很烫,『摸』『摸』她的手脚,冰凉。
他确定她又发烧了。
这女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是怎么把儿子养到现在的?疼惜的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而她,就像上午从她家抱出时一样『迷』糊,只有几声梦呓的问话,没想过要答案。李泽扬牵动嘴角笑笑,觉得上午在她的『药』里加镇静剂就是多此一举,她发起烧来,真的是烧得什么都不知道。
按医生的吩咐将退烧『药』给她喂下,扯过被子把她盖住,在烫烫的额头上敷上冰袋,再把自己的手伸进被子里捂住她冰冷的手,情不自禁的轻喊她的名字。
岳悦的眼睛微微的睁了睁,笑了,口齿不清的喊了声儿子,其他的,他没听清。
“竟然以为我是你儿子?你看我像吗?你能生这么大个儿子出来吗?岳悦呀,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睡着了都不忘占我便宜。”李泽扬摇头苦笑,占便宜三字摇进了脑袋,揭开被子,和衣躺了进去,把她的手拿来捂在胸前,用自己的脚给她的脚传递温度。
她的身子好软、好香,处处都充满诱『惑』,他好想把她和自己都脱光,那样,相拥的感觉一定更加美好。
身体发生的变化让他的呼吸变重,手也将她搂得更紧。『迷』糊中的岳悦感觉到不舒服,在他怀里动了动,喊着热。
温度没能降下来,她有些烦燥了,扭动身体的幅度加大了。这对李泽扬来说绝对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他将手从她后腰伸了进去,肌肤果然如想象中一样光滑,他有些按捺不住。他不想去想后果,他只想衷于此时的意想。
两人的温度太高,本在发热的岳悦踢腿蹬脚,双手也不受他的束缚抽出来挥舞着。“啪”他的额头挨了清脆的一巴掌,疼,唤回理智。惊忖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都不缺女人,至于饥渴得对病中的女人下手吗?还是对眼前这女人动情了,要知道,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他对她有了数次欲望,这是之前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
压制、压制!
不行,压制不住。他真的好想好想。
想也不行!
在理智即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总算翻身起来,快速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龙头就往身上淋下。
冰冷的水淋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才让身体渐渐的冷却下来,心却像积聚了更多的热量。
想爆发,但这时出门是绝对的不行,万一让老头子知道,他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过。
那就上她的床。不行,不行,此时还是不时候。
手放在门把手上,开关了数次门,在不停的自我告诫声中控制住了出去的脚步,转走身浴缸,然后将水装满,调上恒温,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放进去,在轻缓的冲浪中睡着了。
天快亮了,皮肤也泡得发白发皱了,他才裹了件薄薄的睡袍走出浴室。
触眼就是她诱『惑』的睡姿,长发
凌『乱』的铺在枕头上,白晰的手臂和丰润的小腿都伸在被子外面,称在深咖啡『色』的被子床单上,犹如卡布奇洛里飘浮的泡沫,让人好想一口喝进嘴里。
又失控了,李泽扬刚跟自己说完“坚决不上她的床”的话抛诸脑后了。为她盖被子时,连同自己也盖上。
她已经不发烧了,睡得很沉,沉到没有发觉被他搂在了怀里。
他竟然能做到很安份很安静,只是纯粹的轻拥。他自己也吃惊了,想不通原因。
岳悦醒了,习惯『性』的在睁眼前做了个伸展运动。今天怪了,手脚像被绑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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