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丁秋楠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了她,哭笑不得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秦淮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红了。
“就是这样……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得这样,我也有好几次感觉自己差点儿没挺过去,当时的想法跟你一样。”
“对吧?所以说啊,你想这么多完全没有必要。快点包饺子吧,要不然书哥一会儿来了咱们还没做好,多不好意思啊~”
“嗯!包饺子!”
放下心事的秦淮茹顿时心情开朗起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神里全是对丁秋楠的感激之情。
两个正忙着包饺子时,闫埠贵悠悠地走来。他一看见丁秋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小丁,你们今天聚餐吗?”
丁秋楠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是啊,三大爷,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今天是周末,天气好,适合钓鱼。想着下午跟小书一起去钓鱼。正好你在,记得帮他捎个信儿哦。”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们忙的话,就算我没说过这话。”
丁秋楠点点头,知道这位三大爷喜欢在周末去钓鱼以补贴家用,于是微笑着说:“没事的,我待会儿会告诉书哥。三大爷您尽管等着就是了。”
“行,那我先走了。”
可他转身没走出几步,何雨柱探出个头,大声喊:“三大爷,算上我一份~钓鱼我也要参加!”
这一嗓子让闫埠贵愣住了:“啥???”
上午八点半。
黄书、闫埠贵和何雨柱三人都骑着自行车出了院子,向着什刹海出发。
没错,现在的何雨柱已是院子里有名的富翁了,不仅买了自行车和收音机,手头还存有一千多元,日子过得很惬意。
不过……
“我说闫老抠儿,你什么意思?这是不欢迎我参加吗?”
在路上,闫埠贵一脸苦瓜样……虽然他对其他人笑脸相迎,尤其是黄书。听到这话,闫埠贵微微抽搐一下嘴角,有点不满:“你这个性格,钓鱼?我觉得咱们今天可能一条鱼都钓不到。”
“嘿?”何雨柱不高兴地说:“三大爷你这话说得不对啊,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反应强烈?再者,你说我没技术?咱今天就好好比试比试,看谁最终赢了,谁输了今天晚上负责买酒!”
“……”闫埠贵心里立刻有些发虚。要知道钓鱼虽需要技巧,但更讲求运道;在这个时期,不可能谁都能花费大量心思来吸引鱼咬钩,因此结果往往是纯粹靠运气决定的。
闫埠贵虽然自信自己的钓鱼技术比何雨柱强,但要是何雨柱今天走运,他恐怕就要输了。要是输了就得请喝酒,而他是三个人当中最穷的一个。特别是他之前帮助闫解成解决了工作问题,几乎是倾尽了所有的积蓄,家里这几年一直没有缓过劲儿。平日里一分恨不得花成三分,平常喝的酒基本上是兑了九成水的一两酒,要是真请这两人喝酒,他不得心疼死?
黄书则乐呵呵地看着两人斗嘴,完全没有插嘴的意思,毕竟生活平淡的日子里,这些趣事确实增添了色彩。
半个小时后,他们三人来到了什刹海。让黄书吃惊的是,尽管他们来得很早,但什刹海边已经有无数人密密麻麻地站着钓鱼,初步估计最少也有两三百人。
他们找了大约十多分钟,才找到了一片可以站人的地方。匆忙之中灌满了水桶,并将小凳子摆放好,然后准备好了钓具。黄书自打穿越以来,这是第一次钓鱼。虽然在穿越之前跟随一些钓鱼博主学到了很多技巧,但这些知识在这个年代基本用不上。倒不是因为他没有钱用于打窝,而是当时环境不允许这样做。那时的国家正处于特殊时期,特别是在与北边的大国关系断绝之后,国内粮食大量被用于偿还债务。即便自然灾害已经过去了三四年,人们的生活也并未有显着改观。如果他在那个年代使用粮食打窝,恐怕前脚刚打进去,后脚就会被举报浪费粮食。那个时候浪费粮食被视为极大的罪行,哪怕他有着一家人的荣耀背书,也不想无缘无故给自己惹麻烦。
黄书略显生涩地把鱼钩投进了湖中,剩下的便是耐心等待。何雨柱和闫埠贵仍在斗嘴,看见黄书已经下钩了,闫埠贵心急火燎,一边朝何雨柱冷哼一声,随即利索地装好蚯蚓并把钩扔进水中。相比之下,何雨柱一点也不着急,毕竟他的生活无忧无虑,根本不需要依靠钓鱼补贴家用。之所以今天会一同前来,纯粹是因为周末独自在家无聊透顶。孩子小时他还好些,至少能与徐莲撒撒娇。然而现在何晓已三岁了,长得出奇机灵且调皮,整天就紧盯着他,只要一发现他有任何越过界限的行为,就会立即扑上去打他。
若他自己不高兴,这个小子还会到处宣扬,搞得全院子都知道,这事情已经发生两次了。以至于何雨柱每次想要亲近妻子,只能趁这小子睡熟了悄悄行事,并还得特意躲到隔壁房间去,不然定会发生意外状况。
何雨柱现在最盼望的就是何晓赶紧长大,何雨水早日出嫁。到时候把何雨水的房子收拾一番,让何晓搬进去,这样他就不用每天像单身汉一样过得一团糟了。
何雨柱慢吞吞地把蚯蚓穿在鱼钩上,随后顺手将钩子甩了出去,笑道:“书儿,三大爷真是怂包一个,要不咱们俩来场比赛?谁输了谁晚上请客喝酒?”
黄书乐呵呵地点头:“行啊,柱子非要拉我比试,要是不给你点面子那还说得过去吗?那晚上你准备好吃的,到时候我和闫老师就过去蹭饭咯~”
“嘿?你这么说,三大爷不敢比赛就想喝我的酒?”还没等闫埠贵开心起来,就被何雨柱的话逗笑了:“我说何雨柱,我哪得罪你了?再说,我能和你们比么?你们一个是大科长,月薪一百多块,一个又是食堂副主任,月薪也有六七十块,而我不过是个小老师,月薪连四十块钱都没有……”
“行行行,算你一个,别说的那么凄惨行不行……”何雨柱被闫埠贵唠叨得有些头皮发麻,连忙抬手打断了他,不然何雨柱真要考虑要不要跳湖认罪了……
如果不是特别热爱的话,那么钓鱼将会是一项极其枯燥的活动。然而对于那些热爱钓鱼的人来说,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雷电冰雹,都无法阻挡他们钓鱼的热情。
但显而易见,黄书他们三个人都不是真的热爱钓鱼的人。即使闫埠贵是三人中最频繁出门钓鱼的一个,他也只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改善家庭的生活质量,功利性很强,因而也没有多少耐心。
令人惊讶的是,今天的何雨柱似乎是真的求神拜佛得到了灵验,刚下钩不过十分钟,他的浮漂就嗖的一下沉入水中。虽然他对钓鱼并不精通,但这基本常识他还是了解的,于是大声叫喊:“诶嘿?!上钩了!”
说着,他飞速抽起鱼竿,鱼线一下子绷得笔直,还伴随着鱼在水中不停挣扎时发出的滋滋声。
“哎呀,看来是个大个儿!”闫埠贵顿时目瞪口呆,顾不得自己的鱼竿,赶紧拿着抄网跑到何雨柱身边帮忙,“柱子,小心些,稳一点,这条鱼估计不小的。”
“放心吧~”何雨柱神色认真,内心却是十分兴奋,他发现自己竟然对钓鱼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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