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街道办事处后,黄书按照前一天获取的地址送了一千二百斤猪肉,之后回了轧钢厂通知杨厂长自己派员工前来搬运货物,最终,他径直返回了他的四合院子。
获得了房屋修葺的审批之后,他当然要好好构思一番未来的设计方案。
虽然无法将其改造成别墅,也不可能过于奢华,但基本改造仍然是必不可少的,比如在院子里建一个厕所、厨房和洗澡间。
房间内部也要重新粉刷,并添置一套新家具。
尽管空间里都有相应的设施,但起码还得做一些表面文章来瞒住他人,尤其是厕所,这是非建不可的。
不然,总不能让他每次都要给人一种跑到厂里解决问题的错觉吧?
特别是在夜里,如果别人都在外面倒夜桶,唯独他家一直干干净净,根本就无从解释。
刚到四合院,他就看到闫解成正与闫埠贵争执不休,争夺着一条被子,嘴里还不停地叫喊:“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搬出去!反正你不给我娶媳妇儿,娶了媳妇儿你还让我交生活费,你当我不是你儿子,我自己过,大不了去做上门女婿!”
“你……你这臭小子,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闫埠贵被气得几乎喘不上气,甚至不惜抛弃了多年的“君子”形象。
三大妈坐在地上抱住闫解成的腿说道:“儿子啊,你怎么这么说呢?你是他的孩子啊?我们怎么会不给你娶媳妇儿?让你交生活费是为了补贴你弟弟妹妹,你总不能一结婚就不认家了吧?”
“我才不管,交生活费可以,每个月顶多三块钱,我和媳妇儿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闫解成强硬地说道,丝毫不肯让步。
闫埠贵用手捂着胸口,但依然不放松对被子的掌控,冷冰冰地说:“很好,你自个儿做饭吧?好吧,你自己找个地儿,家里这点地方没法腾出来做饭!”
“那就让我去给人家做上门女婿好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边只有两个女儿,去了正好当个挡门柱,她们家里也不会亏待我!”
闫解成死死瞪着闫埠贵,有种如果再不让步就什么也不要的决心。
这番话让闫埠贵彻底懵了,怎么也无法相信大儿子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思考良久后仍不知问题的症结所在。
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毕竟黄书帮助闫解成解惑的事是秘密进行的,除了两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事。
任凭闫埠贵再怎么想也想不到黄书与此有关。
这时,闫埠贵终于注意到了站在门边的黄书,忙说:“黄书,快来帮我判断一下这回事。”
“书哥,你来了。”闫解成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放下手里的杯子。
这时,看热闹的一群老太太也将目光集中到了黄书身上,脸上瞬间露出失望的神情。
因为之前的两次事件中,都是黄书以雷厉风行的方式把事情解决了,无论是对付易中海还是刘海中。
如今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怎能难得到黄书呢?
她们之所以失落完全是因为没得瓜吃了,整天待在家里,除了做饭洗衣服也没别的什么乐子。
现在唯一的乐趣也没有了,她们不失落才是奇怪的事。
黄书嘴角抽了抽,但还是走过去说道:“闫老师,您让我评理,总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不是才提醒过您吗?”
闫解成哼了一声:“还能有什么事?今天我已经和于莉说好了,可当我回去告诉我爹时,他竟然还是要让我每月交十块钱的生活费。
我现在没有工作,于莉刚刚毕业,我们上哪儿去找这十块钱?而且,他居然只拿出一半的彩礼钱,这不是明摆着还想让我自力更生娶老婆吗?如果我娶不起,当上门女婿不行吗?可他又不愿意。
这是想让我这辈子打光棍吗?”
黄书微微一愣,随后看向闫埠贵,心想这人真是奇葩!
他很清楚闫埠贵是个小气鬼,尽管之前黄书已经提醒过他,今天早上何雨柱又教训了他一次,黄书也没想到闫埠贵还是会这么做,活该将来老来没儿没女照顾他。
面对黄书的注视,闫埠贵涨红了脸,弱弱地说:“我这……家里实在太困难了,我……”
听完闫埠贵的话,黄书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在前院,黄书眯着眼睛看着闫埠贵说道:“闫老师,我知道你们家不容易,一个人供养一家子确实是件困难的事,但如果真这样对待解成,我支持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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