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刚刚看了一下,她并不是在对你说那句话,我想她应该有精神疾病。」
「等等,鹊!就算是初次见面的人也不能随便猜测啊!也许她只是压力太大造成一些混乱了。」
小蕬有些激动,想说点好话却怎么也说不好。
旁边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么说来我觉得很奇怪,她至从来到这里都没有半点表情,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而且她刚刚就像另一个人似的大叫,真不知道是中邪了还是怎样。」
「她不是还带着一隻黑狼吗?有没有想过她不是现代人,其实是长期住在野外的人?」
「你是说像泰山吗?」
「哈哈哈,对对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就说得通她的怪异行为了。」
「你们说够了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有股阴冷寒意传入身体里。
「长……长老。」
他们回头,看不到以往长老的笑容。
目前的长老表情严肃,身上散发出紫黑色的气息,长老生气了。
「说够了?」
「是,是的!」
他们站挺身子,双手併拢,生怕被长老给揍了。
「我说过了,一旦来了就是我们的家人,不能有任何歧视、暴力、说坏话这些事情,否则,知道会怎么样吧?」
长老的双眼闪过一丝寒芒,瞇起眼瞪了他们一眼后转身就走。
「知,知道了!」
他们下意识向走远的长老敬礼,表情一个个都是恐惧不已。
「第一次看到长老生气。」
小蕬在不远处看到长老的阴冷气息与严肃的表情,都是大家第一次看到长老这种样子,洛洛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白色帐篷内,水滴面前跪坐着的正是洛洛。
洛洛趴在水滴身上,温暖的后背感觉有些印象,应该是在昏睡时水滴背着她的感觉。
脸埋在水滴的毛发里,想哭却始终流不出眼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至从得了牟比氏症候群后,眼泪就不曾流出。
没有表情,没有眼泪。
只有无人知晓的感情,人们惧怕的不幸,希望消失的“洛洛”。
「水滴,我该怎么办?」
『水滴?你已经堕落到连一隻畜生都能认成你死去的哥哥了吗?』
「……」
『你可真自私,明明是被你害死的,难道你不该自杀赎罪吗?』
「不是的……」
『不是?哪里不是?每个人都是因为你而死的,你看到刚刚那些视线了吗?是不是很熟悉?那些对你恐惧又失望的视线,你不是都知道吗?』
「不是……不……」
『等到那些人都因为你而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你的罪孽有多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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