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走着,天生还在想,自己这不是明摆着吃软饭吗?李府那么大,又有那么多人要养活,都靠着大将军。大将军又要行军打仗,俗话说,枪炮一响,黄金万两。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吃软饭,要想法挣钱,到时候让琬如和媚娘过得更好些。
到了城门口,守门将士盘问了一番才放他们出去。出城盘查得不严,进城则是非常严格。天生有琬如给他的文书,进出城门问题不大。
出了汉城北门,天生雇了一辆带遮棚的马车,扶着媚娘上去,自己也钻了进去。媚娘这才知道,他们要回许家村。马车慢悠悠地走着,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宁静的故事。
马车上,天生看到媚娘低着头,满脸羞红,关切地问道:“媚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媚娘的头低得更低了,脸蛋也更红了,话语中还带有一丝颤音。
天生看着娇滴滴的媚娘,心里顿时春心荡漾,一把把媚娘揽入怀中,单臂搂着媚娘的脖颈,另一只手压着媚娘的胸口,生怕她趁机起来。然后歪着头直盯盯地看着媚娘那娇羞的脸庞。
媚娘上半身躺在天生的腿上,身子又被天生抱着,头上的青丝若即若离地贴着天生那俊俏的脸颊。媚娘挣扎了一下,却全身酥软无力,只得由着天生抱着,紧闭双眼,垂下头去。脸颊发烫,心里怦怦怦地直跳。
天生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媚娘,娇羞可人,羞涩可餐。心里也是春心荡漾,一副得逞的模样。于是悄声地说道:“媚娘,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吧,你都亲了我好几回了,这次让我还回来可好……”
“媚娘本就发烫的脸上更红了,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天生看媚娘不说话,嘴巴就慢慢的靠向媚娘那薄薄的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媚娘的身子全身抖动了一下,再也无力反抗,只得任由天生胡作非为。
天生在媚娘的小嘴上亲了一会,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伸向那柔软的兔兔,上下、来回……
不久,媚娘全身滚烫,小嘴也开始迎着天生……
许久,媚娘全身抖动,双手紧紧地抱住天生,上半身紧紧贴着天生的胸膛……一动不动。
天生明白,琬如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于是把头埋在媚娘的青丝之中,双手紧紧地抱住媚娘。一动不动。
许久……
“公子,许家村到了……”
媚娘和天生赶紧松开,整理了一下着装,从马车上下来。天生付了车钱,拉着媚娘的手,避开村民,向着山腰走去。
一路上,媚娘很静,也不说话,这不像平时的她。只是紧紧地跟着天生,小鸟依人,瓜子脸上的红晕一直都在。眼光迷离妩媚。
天生来到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为娘亲的墓地。看着大将军整修一番的陵园,和陵园里的树木花草。天生心里百感交集,瞬间眼泪汪汪。顺着青石铺成的小路来到娘亲的墓碑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媚娘紧跟着也跪了下去……
天生的眼前涌现了这具身躯所有对娘亲的记忆。在这个年代,一位黄花大闺女突然临盆,小时候的自己被娘亲的爹娘扔了出去。娘亲忍着临盆后的剧痛,艰难地把他又抱了回来,后母子两人被赶出家门。
娘亲忍着背后的指指点点,污言秽语,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带着他串百家门,要百家饭。捡路边的菜叶,给人缝补衣服,给人清理粪池,积攒银两,跪求夫子教他读书……
眼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终于要熬出来的时候,却因为自己被贼人一剑穿心,不在人世。
天生泪如泉涌,浑身颤抖,双手紧握拳头,仰天大叫了一声“娘亲”……
许久,天生才稍稍平复了心绪,低声地念叨:
“娘亲,孩儿这次回来就是告诉您一件事,孩儿是那七彩雷灵丹,那些坏人都想抓孩儿去炼丹。”
“他们都说吃了孩儿能长生不老。”
“孩儿答应过您,要努力活着,不会让坏人轻易得逞的。”
“孩儿还要告诉您一件事,孩儿现在偷偷习武,有很多人教孩儿习武,橘子前辈,蓝凤凰。等孩儿强大了,要杀光那些坏人,孩儿要让他们全部下去给您陪葬。”
“昨天来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就是你儿媳妇,她是李府的大小姐,对孩儿一见钟情。孩儿偷偷习武,吃不饱饭,大小姐每天晚上给孩儿送饭。还有媚娘也给孩儿送饭。大小姐对孩儿一见钟情,相中了孩儿,入赘了李府。虽说入赘不是很光彩,但孩儿在这世上孤身一人,没有依靠,只得入赘,相信您的在天之灵也会答应的。”
“如果娘亲在世,孩儿是万不会入赘的,孩儿要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光耀咱们许家门楣。”
“孩儿这些话昨天人多,不敢讲出来,要是被坏人听了去,就会被他们拿去炼丹。今天就我和媚娘两人来看您,孩儿才敢说。媚娘你还记得嘛,就是您在世的时候阴差阳错买回来的那个丫头。她可漂亮了,您也知道,她对孩儿可好了……”
……
天生在坟前跟娘亲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悄悄话,心情逐渐慢慢平复了……
媚娘也在坟前轻声抽泣着。她看天生当着她的面给娘亲说着悄悄话,并不背着自己。就知道自己在天生心里早已是自己人了。她心里很欣慰,也很是满足。看着天生那俊俏的脸庞,嘴里不住地念叨。又想到在马车上的那一幕,反而有了笑意。又想到现在跪立在许大娘的坟头,天生还在那哭着呢。赶紧鼻子一酸,继续抽泣……
许久,天生的心情平复了,抬头看了看天,已是晌午时分,太阳当头照。此时肚子里也咕噜了一声。他才想起他和媚娘还没有吃饭。就一屁股坐在娘亲的坟头,打开储物戒,拿出干粮和水壶,两个人在娘亲的墓碑跟前吃了起来。
不久,两个人吃饱喝足以后,天生一把抓住媚娘的小手,说道:“走,媚娘,我带你去后山。那里可好玩了,有山鸡,野兔,还有野猪。大牛还打过野猪呢,有三百多斤重。”说完直接拉着媚娘向后山走去。
媚娘一听去后山,脸颊瞬间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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