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考虑时间已经过去,按照傅斯年的脾气,他不应该再给她选择的机会才是。
可他又让她做选择,他已然是退了一步。
时漫知道,按照傅延廷的脾气,他一定闹了很多事,可救时乾,同样刻不容缓。
孟晚柠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时漫犹豫了。
既然躲不过,那她只能妥协。
“好,我可以去照顾,但是我必须先见到周……”
话还没说完,时淮生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一把就将时漫拽到了身后护着,同时对傅斯年吼说:“休想再让我妹妹回到傅家,当年的事情,我绝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看着时淮生因愠怒而爆红的面颊,傅斯年眉眼微挑,忍不住讥诮说:“被打掉牙的狗,来老虎面前冲什么威风?”
嘲弄、讥讽、不屑,神情间也满满都是挑衅。
当初时乾退位,时淮生继承家业,家里一切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在生意场上有着绝对的头脑。
可后来,时家没落,他才跌下神坛。
可骄傲过的人,怎么弯得下脊背?承受得住奚落?
时淮生紧攥着手指,时漫甚至听到了骨节被捏得嘎吱作响的声音。
气氛,一触即发。
他是小人,自我介绍
傅斯年收敛笑意,暗光下的面庞充满野性,他肆无忌惮的挑衅着:“时淮生,能站在这里跟我叫嚣,你还以为你真的是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吗?一家人为了救你,卖了房子,你妹妹为了救你,在酒吧里卖,而你想要往上爬,更是不惜讨好昔日的……”
时淮生在颤抖,在发冷,他眼睛充血,凌厉的眼光锁在傅斯年不屑一顾的脸上:“傅斯年,你还真敢说,时家这一切,不都拜你所赐吗?”
傅斯年话没说完,时淮生就沉声打断了他。
傅斯年毫不在意,更是得寸进尺的继续挑衅:“时家在你手中,没落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我帮你一把,还帮错了?”
一盛一衰,本来就是商场上的常态。
谁又能一直屹立不倒?
当初余光煦入狱后,傅斯年就暗中削弱了时家公司的实力,挖走了一大批能人。
他仅仅只是做了这些,而这些,足够一个公司慢慢被瓦解。
时淮生眯眼,下颌的筋肉瞬间绷紧,他面色铁青,上前就要动手。
时漫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小声的哀求:“哥哥,不要,不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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