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芦原本拿了那封密信直接就要看,却被施云桢牵着手继续往山上走。
他不让她在这么黑的地方看东西,眼睛要看坏的。
“信上说了什么?”绿芦皱了皱眉,恨不能当场看个仔细。
“一会儿你自己看就是。”施云桢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回了山间小院,绿芦立刻就冲进了屋子里,点了灯,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这封密信。
“临郡地动,所以要你去募集粮草,筹措资金?”绿芦抖着手中的信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施云桢正坐在绿芦身侧,一手沏茶,一手撑着下颌欣赏着烛光中她的脸。
闲适得很,一点看不出不满。
“是啊。”施云桢淡然地表示绿芦没有看错。
“凭什么?”绿芦瞪圆了眼睛。
之前那场轻微的地动,他们这里震感不强烈,原来是因为震中在临郡,不在附近。
这时代房屋质量不高,可想而知临郡震中的状况有多惨烈。
只是再惨烈,和施云桢一个商人有什么关系?
“郡守呢?县令呢?都死光了?”绿芦一把将信纸拍在小几上。
呯的一声。
不知觉间,她又把自己前世吵架的气势拿了出来,想到自己就是因为情绪上头突然猝死的,有些讪讪地甩了甩手。
“疼了?”
大手伸了过来,把她手拉了过去握住,温热的指腹帮她轻轻按揉掌心。
绿芦撅起唇,替施云桢委屈。
“哪有这样把你当猪养肥了,用的时候就拿出来杀的?”
施云桢笑着看她,也不解释,静静地等着她这阵子情绪过去。
绿芦确实生气,可是气完,理智回笼,也想到了施家从祖上发际一直到现在,与其说从商,不如说是在替皇家输血。
皇家需要,施云桢就要听候调遣。
如果施家不听话,龙椅上的那位,大可以换一个人管着这泼天富贵。
“所以你必须要去。”
绿芦把自己缩进了施云桢的怀中,声音闷闷的,手指头绕着他衣襟处的盘扣。
“嗯,”施云桢轻声应了,看着怀中的人,低头吻了吻绿芦的发顶,“施管家会把我个人的一些私产给你,之前给你的聘礼不全。”
私产,顾名思义,就是和施家的产业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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