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四阿哥对原先的乌拉那拉氏感情一定很深,栀蓝如是想。
只是自己和他的结发妻子天壤之别,未免话多露出更多的破绽,栀蓝佯装很困地打了个哈欠,缓缓转身。
翌日,弘晖头七的法事。
栀蓝坐在镜子前面看着打扮的十分素的自己,想了想开口:“想法子把我的脸弄得看起来白一点。”
“福晋,您这样很好了。”
乌拉那拉氏唯一的儿子没了,肯定十分伤心的,然而对于栀蓝来说弘晖就是历史上的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物。
她是真没法和乌拉那拉氏感同身受的,到时候哭不出来,只能用惨白的脸来凑凑数了。
收拾停当之后,栀蓝在黄莺和绿柳的搀扶下到了前院。
除了先前已经见过的李氏,贝勒府内宅其余几个伺候的人也都在,栀蓝这算是把所有人都认清楚了。
不过今天这场合也不是和她们交流姐妹感情的时候,栀蓝和她们打了招呼,就沉默着酝酿情绪了。
所欲树欲静而风不止。
栀蓝想和她们姐妹情深,有人却非要找不自在,李氏首当其冲。
“福晋,您最近心情不好,有些事儿不上心也能理解,与其总是出差错,有些事儿还不如暂时吩咐别人去办,也省得临了临了让人徒增难堪。”
四阿哥不在,栀蓝也就没必要一直笑了,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李氏:“李妹妹这是何意?”
“福晋您是这贝勒府的当家主母,内宅的事儿您全权做主,奴婢们没任何意见,毕竟这是祖宗规矩。
可是爷是皇子,子嗣多少关乎爷在皇上面前是不是受宠。
可是您呢,前儿个爷去了云妹妹那儿,你把爷给叫走了。
昨儿个爷去了奴婢那儿,可是奴婢不方便伺候爷,说不得让爷以为……”
栀蓝扫了眼云格格打断李氏:“李妹妹,这话呢要是云妹妹和我说,那我可能还和云妹妹解释两句。
但是你……为爷开枝散叶,你可散了不少了,弘时这才多大?你就又想着让爷见天去你院子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还以为李妹妹你多不知检点……”
“福晋,话可不能这么说,奴婢怎么是这意思呢,奴婢明明是在为姐妹们……”
“你想为别人出头,也要别人愿意啊。”栀蓝从来都不是那种耐心太多的人,讨好四阿哥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是皇子。
可是在李氏面前,栀蓝可不用忍耐。
“福晋,您要非这么说的话,那奴婢也没必要替您遮掩了,爷不想去云妹妹那儿,您偏让爷去云妹妹那儿,奴婢不能伺候爷,您又偏偏让爷去奴婢那儿。
您总是不按照爷的喜好来,长此以往,爷要是不愿意再在内宅歇着了,姐妹们还怎么给爷开枝散叶呢,
指望您吗?自打弘晖出生后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您再给爷生个一儿半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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