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说说你需要我怎么帮你就行了。”
那个遥控指挥的头,说话绝不拖泥带水,听着就有种威风扑面的感觉。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老头儿,要是他七老八十了,还佝偻着一个老背,再柱上一根阴沉木拐扙,天啦,那就纯粹是个老朽啦。跟这样的老朽合作,不老气横秋恐怕都难啊!
“头,你能不能把爱非儿派过来?”
“爱非儿?她能帮你什么?”
“她是这些阎王哭的剋星,只要她来了,这些阎王哭就得玩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头,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说这话时,阿依达的脸上,全是一本正经的神情,与此前的她,纯粹叛若两人。
这女人真是怪物,说变就变,明明刚才还阴云密布,才一会儿功夫,就云开雾散,显出淡淡的喜色来。我在旁边见阿依达神情变幻莫测,不由心想道:“对这女人得多个心眼儿,不能什么都对她说,不然一不留神她就把你卖了,而你却还蒙在鼓里帮她数钱。”
“可爱非儿去非洲了,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现在留在本部的,就只有沈白衣了,你要他帮你,我就叫他去,你不要他,那你就只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本部?
当我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地狱公寓,应该不是只有一座房子那么简单,它应该应是一个组织的代号,不然电话中那个老头也不会这样说了。还有他说的那两个人,一个名叫爱非儿,一个名叫沈白衣,可都是些怎么样的人物啊?
要是这沈白衣和爱非儿也像这阿依达一样古板、守旧而呆滞,那今后呆在地狱公寓就没有意思了。——尽管我这人有些宅男性格,但总体上来说还不怎么宅,只要遇到美女级别的女生来勾引我,我是不会吝啬我的身体的。
当然,这也得看对方是什么级别的美女,如果单纯是那种长得还过得去,可是说句煽情的话都觉得不大合乎人伦的话,那我宁可躺在被窝里对着某位电影明星意淫也不原与她手拉手的去看电影,更不愿和她成双入对的去吃大排档或是咖啡店喝蓝山咖啡……
虽然我不是个上档次的人,但我看女人的眼光却绝对不低,一般女人比如长得有点轮廓那种,是入不了我的法眼的。就拿眼前这个阿依达来说,虽说她长得也不赖,但是因为动不动就虐我,所以我看她就不是特别的顺眼,要是机会恰当,我还想抽她两耳光解解心中憋屈的那股子怒气。
这些天来我受够了,但由于我现在还得仰仗她,所以什么样的憋屈都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连个响屁都不敢放,担心一不留情又惹怒她来敲打我。
“沈白衣,那个白痴,你不提到他还好些,你一说到他,我就想一马鞭抽死他。”刚才还是睛空万里无云的脸蛋上,这时却布满了浓重的阴云,只要闪电划过万里长空,就会有一场瓢泼大雨要倾泻下来。
我急忙把头转向了瞭望孔。瞭望孔外面,成群集队的阎王哭密密麻麻爬满了装甲战车的外壳,我眼睛看得见的地方,已经变成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把整台车虐成了一个残废。
看得更清楚了,那些阎王哭,长得跟蜈蚣没有任何两样,若说有,就是它没有眼睛,牙齿特虽尖厉,咔嚓,就会啃下块铁屑,然后津津有味咀嚼。那神情,那动作,就像蜈蚣吞食可口的大餐,要多爽有多爽。
啃食铁屑的阎王哭,真他妈带劲!我距离它们不足一米,这么近距离观察一种生物,不,应该说是一种意识形态的生物,这在我还是第一次。过去对花呀草呀或是飞禽走兽这些物类,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我对阎王哭却是真的感兴趣。
过去我觉得只要读好书就行了,将来找份赚钱或是稳定的工作,再娶个称心如意的漂亮老婆,和她再生个又白又胖的儿子和一个又漂亮又乖巧的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找到工作还不到半年时间,竟因为工作失误就被开除了。
这是我人生的第一大耻辱。
离开我工作了半年时间的那家律师事务所,我发誓我今生今世赚不到钱也就罢了,要是我不小心赚了笔大钱,我一定杀回去好好的差辱那个名字叫做老唐的老家伙一番。
不就是几宗卷宗么?至于把它上升到一个高度来整我么?没有必要。不要我在事务所里呆了就直说,何必要拿卷宗来说事呢?失了这份工作,我就彻底恢心了,因为我花了大半年时间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工作,就这么在老唐的宣布下鸡飞蛋打了,是人都会像我这么想。赚了钱,我一定要杀回去。
“除了他,就没有别的人可派了吗?”
阿依达的声音,又明显的柔软了下来。我从她的话音当中听明白了一个事实,她不甩沈白衣。沈白衣是何许人,竟然这么不受一个小女人待见?我对此真的很诧异。
“难道你眼里就没有我吗?”
我听到电话中那个人好像发怒了,换了别人也会怒的,因为阿依达直接忽视了那个人的存在,——那个人是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但我听得出,她在阿依达心中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也就是说,他叫阿依达往东就得往东,叫她往西她就得往西,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
但是,她好像有点不甩那个人。至于她为什么敢不甩那个人,我也仅仅是从她的话意当中揣测到的,并不真见得就是真的,——她好像很爱那个老男人!
“头,我眼里有你,一直都有你,你就别这样刻薄我了好不好嘛?”
果然是我想的那样。我没想到,阿依达撒起娇来,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萌女。你还别说,没有女人陪在身边的时候,有她在身边倒也不怎么寂寞,——我记得我和她刚刚见面的时候,她好像还说过如果你晚上找不到女人陪的话,她是可以陪人共度良宵的。
她是不是心口不一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叫她共度美丽的夜晚可以,若是要在床上共度的话恐怕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因为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内心里坚守着一个女人应该坚守的原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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