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行一听,便皱了眉。
灵崆舔舔爪子,道:“吾这般说,只是想警告你莫要轻举妄动……只不过,那狐狸上回做的离谱,他怕你告状,此刻大概也忙着逃匿,一时半刻恐怕不敢现身的。”
秀行叹了口气,灵崆又窃笑道:“是了,丫头,这件事的确不可说,说出去怕你嫁不成人了。”
两个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只黑色蝴蝶忽然发声,道:“那只狐狸做了什么?”
灵崆一听这个声音,顿时浑身毛儿都竖起来,似是被雷殛过般,两只眼睛也瞪得极大,一时无法做声。
秀行同灵崆两个看了半天的蜻蜓蝴蝶戏,听了大蝶说话,还以为是灵崆又操纵了起来,便不以为意,只叹气道:“是了,不能说,秋水师叔也说让我忌讳些,还帮我遮瞒说不是玄狐来到呢,说玄狐名头本就不好……”
那蝴蝶声音变得极为严厉:“他到底做了什么!”
秀行吓了一跳,看看那只变得气势汹汹的大黑蝶,又看灵崆,便笑道:“灵崆,你做什么吓我,这分明是秋水师叔,怎么你又把他变作师父的声儿?”一边笑着一边抚胸。
灵崆瞪着眼,暗暗叫苦。
秀行反而伸手,在那只大蝶的须子上轻轻一戳,眯起眼睛笑道:“定然是你变错了,想起来有趣,师父会是这样儿,我就把它捉住,拴起来……”
忽地觉得膝上一轻,她低头一看,却见不知何时灵崆竟然已经无声无息地爬下她腿上,顺着亭子栏杆飞快爬开。
秀行疑惑叫道:“灵崆!”
灵崆却头也不回地跳到亭子外,而后没命般地撒腿狂奔而去。
秀行不解地挑了挑眉,一回头,却又吓得几乎倒仰回去,原来亭子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个人影,白袍银发,金眸中隐隐带着一丝怒气,却正是清尊。
秀行大惊叫道:“师父?!”
清尊俯身下来,那只巨大黑蝶飞到他肩头,忽闪了两下翅膀,清尊道:“先前到底说的是什么,你想瞒我?”
秀行望着他近在咫尺的金眸,忽然也很想如灵崆一般撒腿狂奔。
秀行将在萧家之事,大体同清尊交代一遍。她不想直白地说自己吃了大亏,玄狐对她上下其手之事,她只是含糊地一语带过,但清尊怎会不知她的为人,望着她躲闪眼神,含糊言语,一想到方才灵崆同她所说“嫁不出去”之事,便想得更为不好。
秀行望着他变得极难看的脸色,只觉得亭子里好似冰窖一般,先前那只还扇动翅膀的黑蝶早也逃之夭夭。
秀行垂头道:“师父,你……别动怒,真的没什么的……”
清尊瞪着她:“我早跟你说那狐狸不是好东西,没什么?他惯会做这等事……你一个姑娘家,不是说还要嫁人的么?纵然不说出去,难道心底就真无私了?你竟当作不曾发生一般,还隐瞒于我!你……”
秀行见他真动了怒,呆了呆,便道:“他、他就……扯了扯我的衣裳……又……”目光一动,望着清尊的唇。
当初玄狐轻薄她之时,用的是清尊的样貌,她之所以不肯跟清尊说此事,怕丢脸是一,羞于启齿是一,但最大的原因,却是这个。
如今旧事重提,清尊人又在前,秀行想到那夜种种魅惑之事,心跳口干,脸忍不住也红了,便说不下去。
清尊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怔道:“他当真……毁了你的清白?”
“清白?”秀行正在心慌意乱,闻言呆道:“这个……该没有,幸好秋水师叔赶到救援。”清尊看着她懵懂的样儿,怒道:“什么叫该没有?”秀行觉得解释这个问题颇有些困难,便努嘴不说:“总之我觉得……该没有罢。”
清尊看她眼珠转动,分明又是躲闪,简直想捏死她,心念一动瞬间,抬手出去,在秀行额心一点。
秀行顿时觉得身子被人定住了般,一动也不能动,眉心一股热力涌入,好像有什么在眼前晃动,明亮的天色也极快暗淡下来,仿佛这一刻,又回到了昔日在萧家。
细微的喘息声,带着难以按捺的欲望,蔓延而出,银白色的发丝在眼前晃动,在清尊眼前,看得如此清晰,那容颜,身形,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自己。
如梦如幻,却如此紧迫地抱着他的小徒弟,手将她的衣裳褪下半边,露出那娇嫩肩头,往下,是稍微起伏的蓓蕾。他的手毫不客气地覆盖至上,贪婪地揉捏,伴随着恶劣的调戏声响,样貌是他的,但动作却非他的,声音是他的,但话不是他的。
像是巨大的浪头扑面而来,一股大力,欲将他卷入海底。
秀行醒来之时,一眼看到的,居然是面前清尊的脸,靠得极近,正笑眯眯地望着她,金眸里似能飞出什么小勾子来,秀行呆了呆,而后抬手,狠狠一拳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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