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调侃道:“今天大姐搬家,你们过来帮忙,怎么人人手里还拿根棍子?”
“少废话!”胡二饼扭头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道,“拿棍子,是害怕被狗咬。既然院里的狗没在,我们哥几个也就不需要棍子了。”
马三力昂着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了出来。
“哥几个今天过来,是来找事的呀?”马三力脱掉衬衫,随手往后一甩。
侯玉茹从后面将男人油乎乎的衬衫稳稳接住。
才相处了几天,配合得好默契啊!王海心中暗喜。
马三力没有王海个头高,但要比王海壮实很多。
贴身的背心下,胸前的肌肉已经悄悄隆起。
紧握的拳头,让手臂以及手臂上的肌肉更显突兀。
肩膀上龙蛇纹身,让眼前的泼皮面露惧色。
王海见状,上前一步,介绍道:“这位是马哥,我在秦城监狱里认识的关系最铁的哥们,也是大姐的男人。”
王海本希望借吹嘘马三力的实力,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不料,侯玉茹俏脸羞红,埋怨道:“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你胡说什么呀?你还让我活不活了?”
胡二饼冷哼一声道:“活?怎么不活了?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我看满仓大哥被你害死后,你的胆比以前更肥了。今天和这个野男人睡,明天和那个野男人睡,不是比以前活得更快活了啊!”
侯玉茹气得脸色煞白,眼泪汪汪。
王海上前一步,正要教训这个泼皮,不料马三力抢先一步,抓着胡二饼的衣领,目露凶光,狠狠道:“少他妈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寡妇。”
胡二饼用力挣脱,往后退了一步,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我本不认识,我今天来,只想讨个说法?”
侯玉茹一脸懊恼地走过来,手指着胡二饼,傲娇的胸脯被气得一起一伏:“讨个说法?你欺负寡妇欺负到门上来了,你还想要讨个说法?呸,不要脸!”
站在胡二饼身后的胡三饼,色眯眯地盯着侯玉茹,眼睛始终未离开过这个身材极好的女人。
“不给个说法也行,陪我们几个睡一晚,这事就算了了。”
“去你家猪圈,和你家的老母猪睡去。不要脸的东西!”侯玉茹终于忍不住骂了泼皮一句,气得呜呜呜地跑回屋去。
两个大老爷们看到自己身后的女人被泼皮欺负,早已气得咬牙切齿。
马三力上前,打算暴揍这帮泼皮一顿。
王海却给马三力用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来。
王海心里清楚,强龙难斗地头蛇的道理,也清楚这些泼皮无赖如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
使用暴力,是无法让苍蝇远离自己。
与其和他们斗狠,将他们的“屎”打出来,趴在地上磕头求饶,还不如给点甜头,让他们心服口服,远离这里。
王海呵呵一笑,掏出口袋里的香烟,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紧张的气氛很快缓和下来。
80年代的乡下,一根香烟,往往是互相妥协互相让步的润滑剂。
看五人顺顺利利地接过自己手里的香烟,又将脑袋凑过来,让王海帮着点燃。
这更增加了王海解决眼前困境的自信。
“哥几个说来此,是为了讨要一个说法,到底需要什么个说法?”
胡三饼抢先一步,质问:“那天晚上,我哥来侯寡妇家修电灯,侯寡妇为什么放狗咬我哥?”
“对。吓得我哥尿了一裤裆。这个账怎么算?”个头最矮的小泼皮从人堆里挤出来,质问王海。
胡三饼一听,当即推了一把矮个子,道:“你知道个屁,我把人送到医院后,裤裆里全是屎。不光尿了,还ba了一裤裆。”
胡二饼一听急了,瞪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俩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我啥时候被狗吓得尿裤子,ba到裤裆了?”
王海心里库库库地笑个不停。
却一脸平静道:“二饼兄弟,你算算账,你的衣服,裤子,鞋子,还有你修电灯的工钱,你算算,损失多少,我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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