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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 56 章(第1页)

“你是说你的场中另有阿欠的场?”

祁凤渊问道,他们正在一条甬道中爬行,甬道狭窄昏暗,只有前头林照水提灯发出的点点光亮。甬道里没有砌上砖石,祁凤渊双手沾着土泥,这四周也散发着一股湿漉漉的土腥味,让人周身不自在,浑身黏糊糊的。

“是,”林照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但也不全是,准确说,我们所有人的场都包含阿欠的场。”

“这是何意?”

“起初,宋小姐为囚住阿欠与冤死魂灵而开场,场域范围是整个锦衣城。而后九阳把宋姑娘送回锦衣城,阿欠魂魄与宋姑娘体内残魂融合,林家也做了一些糊涂事,令阿欠险些破场而出,那时我在天母阁开场,开场的时间、地点都不合适,阿欠在我和宋小姐场下虽被禁锢,但却借天母阁蓄养魂魄,操纵鬼怪破场杀锦衣城余下百姓。直至三年前九阳再次入锦衣城开场,场域涵盖秋叶陵与秋叶山庄,限制了阿欠和鬼怪行动,这锦衣城才算安稳下来。”

祁凤渊沉默,不忍告诉他,至今锦衣城无一活人。城是安稳了,可没有活人在的城和死城又有什么区别呢?

土里探出几缕发丝静悄悄卷上祁凤渊脚踝,祁凤渊扫过一眼,金色的火焰“噌”地一下冒起,烧得那些发丝蜷曲起来。

“为何阿欠总是跟着我们,却又不攻击?”

林照水停了下来,提灯晃了晃,光影里祁凤渊看见甫冒出土壁的头发又钻了回去,林照水在前头道:“你是场里唯一的活人,阿欠见你新鲜,想借你身躯还魂,她不忍心杀你的。”

祁凤渊失笑,他这还算是个“新鲜”的活人吗?他也说不清楚,不过比起连瀛、连洲这两只妖,他倒的确算得上是个“人”。

祁凤渊跟在林照水后头,思虑来去,最后问出口道:“照水,你是怎么死的?”

问得冒昧,林照水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太久了,都快要记不清了。林镜骗我来锦衣城,我知他不怀好意,做足了准备,可是没想到我们还未到达锦衣城,林镜就杀了逐火……”

林照水蹙眉,确实太久,连他自己都捋不清楚:“逐火那时昏迷好多天,那一日不知怎么就醒了,他想找我的,可在路上碰见了林镜,逐火病了多日,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祁凤渊不走了,甬道好低,压得他直不起腰,长期的弯腰爬行他也累了,因此声音有些疲惫:“然后呢?”

“林镜杀了逐火,而我杀了林镜。我想我与逐火是双生子,魂魄能够互相吸引、互相感应,我撕碎半魂想要挽留逐火将要离散的魂魄,不料林镜竟没死透。”林照水靠在土壁上,朝祁凤渊苦笑道,“我是怎么死的?我是被林镜杀死的,是我疏忽大意轻视了他,不过,按理说中我那一剑没道理还能活。可林徽对我说,林镜竟有气力将我的尸身带回林家,他想让林家的人看清局势,好拥他做上家主之位。”

祁凤渊的心口微微发疼,他不要命地挥霍魂力,此刻正遭受反噬,他压下汹涌的血气说:“你说你的尸身被林镜带回林家,那逐火呢?”

林照水沉默一瞬,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死后许多事情我都不清楚,那都是林徽后来告诉我的。”

林家在林照水、江逐火两兄弟出事后,立即接管了锦衣城,为何偏偏是锦衣城呢?祁凤渊终于将前后联系起来,试探道:“林家在锦衣城做的糊涂事是什么?”

林照水生得高,在狭小的甬道里低垂着头,那眼睫落下又扬起,直直盯着祁凤渊:“宋姑娘的事在重河传得沸沸扬扬,林徽听闻,真的信了锦衣城宋氏有这么一门起死回生的禁术。林镜骗人手段高明,人人都被他骗得团团转,林徽也相信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因此林徽把重伤昏迷的林镜偷偷带去锦衣城,在锦衣城里搜寻禁术典籍,想将林镜当作召魂容器复生我。”

虞九阳将宋天章送回锦衣城,那时结界虽略松动,但也并不是仍由人来去自如,林家之所以能轻而易举入驻锦衣城,想必是因为阿欠已经快要破宋平澜的场了。

祁凤渊暗叹一声,林家来得不是时候,想做的事情也不合时宜,若林镜真是林照水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罢了,坏就坏在,林镜可是冒充的,召魂容器若是不对,召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谁又能料想呢?再兼之,锦衣宋氏独门禁术又岂是这么好搜罗到的?怕只怕林徽找了些残篇断章、拼拼凑凑就用上了。

在锦衣城还能召来什么?答案可想而知。

祁凤渊道:“林徽召来了阿欠。那你呢?你的魂魄又是怎么被召来锦衣城的?”

林照水久久无言,最后无可奈何道:“命运弄人。”

“九阳把宋姑娘的尸身安置在天母阁,而林徽就是在天母阁中找到禁术典籍,自然而然,他直接在那儿施展禁术,阿欠附身林镜后大开杀戒。而我,因宋姑娘尸身在一旁之故,魂被禁术召来,可宋姑娘非是刚死之人,林徽搜寻的禁术也有所偏差,我被召来后就仅是魂魄之身。”

大开杀戒?祁凤渊闭了闭眼,冷冷问:“是阿欠大开杀戒,还是阿欠操纵你大开杀戒?”

阿欠分明与林徽共生,林家修士脖颈上的剑痕干脆利落,那明明是林照水的剑式。

眼前人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故人了。

祁凤渊眼眸有金色闪动,那眼角微微垂下,厉色斥道:“阿欠,从林照水身上滚出去!”

甬道里起了阴风,林照水闻言抬头,那双凤眼眼尾高扬,一舒一展尽是魅惑灵动,林照水在笑,祁凤渊身后的宋平澜也在笑,笑得阴风刮上祁凤渊的脊梁,一节一节攀爬着,让他头脑一阵发麻,这种感觉好比皮被人揭开,内里的肌理无所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太糟糕了,祁凤渊心想:为何这么不走运竟走在了他们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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