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去后,庆生帮果儿收拾残局。两人把桌上盘碟搬进厨房,果儿系上围裙,准备洗碗,庆生有些醉意,执意要让果儿休息,说她坐车劳累,又做了一顿饭,喝了这么黄酒,后劲很大,让他来处理这些就好。
果儿见庆生眼含柔情,心中一暖,便说:“好吧,谢谢庆生弟弟了。”
果儿话一出口,庆生便绕到她身后,去解她的围裙。
两人近在咫尺,庆生自然又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痣。因为喝了些酒,嗅觉不灵敏,果儿身上体香倒没闻到。
庆生微笑不语,轻轻解下围裙,系在自己身上。然后,双手搭在果儿后背,轻轻把她推出厨房。
把果儿送到屋里坐下,复回到厨房,开始洗碗。
黄酒的后劲的确有些大,庆生有些兴奋,洗碗时还哼起了歌曲。脚上不时有些动作,配合着曲调打起节拍。
洗到一半,果儿听到“叭”地一声,忙喊怎么了,疾步移步至厨房,看到地下碎了一只碗。
再看庆生,双手撑在洗碗池上,睛眼半睁半闭,分明醉了。
果儿扶他进屋,打来热水,帮他擦手洗脸。待他安静下来,又准备去泡茶,喂给他喝,让他醒醒酒。
结果,找来找去,没茶叶了。果儿想了一下,抓起钥匙,往楼下跑。
下了楼,跑到一家小超市,买了两瓶纯牛奶,再匆忙回去,开门进屋,却见庆生已经躺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果儿笑了笑,叫你别逞勇,偏不信,现在好了吧,醉了自己难受。
她从床上找了块毛巾被,给庆生盖上,以免着了凉。回到厨房,收拾了地上碎片,又洗了碗,清洗好灶盘。
回屋坐下,感觉有些微醺。果儿想,莫不是我也中招了。返身回屋,从桌上拿起一瓶牛奶,插好吸管,几大口喝进肚子。
这时,庆生翻了个身,弄掉了毛巾被,果儿起身去捡,复又盖在他身上。正欲离开,庆生忽然抓住她的手,喊里喊着:“果儿,果儿,不要走,不要走。”
讲完话,又松开她的手,打起了呼噜。
果儿骂,讲梦话还动手动脚,吓死我了。嘴里骂庆生,心里却如吃了蜜,脸上羞赧一笑。
在沙发上躺了半小时,庆生仍未醒来。果儿自言自语:“唉呀,大姐也真是的,一个劲地敬庆生,这下子,把他灌醉了。看来,今天晚上都走不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庆生隐隐有些清醒。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果儿扶他起来,又帮他洗了脚。果儿的纤纤玉手,触碰到他的脚底板时,他并不觉得痒。
看来,醉了酒,对痒就没了知觉。
洗罢脚,果儿扶他起身,慢慢挪步。到了床,近乎于把他抱到床上。
躺下来后,庆生沉沉睡去,果儿干了些啥,他就不清不楚了。
清醒时,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
庆生口干舌燥,想去找水喝。于是,爬下床,找到手机,一看表,才凌晨四点。
意识到在果儿家睡着了,庆生心中一惊。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四周景象,又不像果儿家。仔细一看,墙上挂着一幅照片。
照片上,隔壁大姐穿条黄裙子,圆圆的笑脸,如同一支盛开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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