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勉强爬起来,挣扎着向外走去。那几个亲兵出手力大,将他打的晕过去,若没有这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宝珠,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来救你的。狗官,你等着,我这就去广州府告你。赵老宗师那里肯定会为我出头,到时候就要你好看。”
这雨下了半夜,到了第二天,就是个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攀折了名花的李炎卿只觉得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大喊一声“晴云、暖雪,伺候老爷穿衣。”
现在衙门里有几十个女侠伺候,几位夫人房里都有了女侠做丫头。晴云暖雪除了伺候他之外,也有专人伺候。不过两人倒是没忘自己的本分,老爷一声召唤,忙进来为李炎卿穿衣,又用温手巾为新人擦拭身体。
李炎卿回身看了一眼背向自己,不住抽动的娇躯。脖颈处,还能看到自己留下的吻痕。这真是上天赐下的恩物啊,如瓷器般精致的身子,不堪挞伐的娇弱体质,稍一用力,她就直飞到了天上。那两条腿无力蹬踹,口内不住求饶的样子,让他有莫大的满足感。
再看了看床单上那片落英缤纷,又想到在某个无名角落,一个倒霉蛋多半正在痛哭嚎啕,他心里就一阵痛快。伸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一把,“宝珠,你好好歇着,夫君晚上再来宠你。”
刚刚经历了人生一大变化的梁宝珠,哭了半夜,现在已经哭不出眼泪了。自己完了,即使文公子回来,他还会要自己么?而这个夺去自己最珍贵一切的男人,却连一句温存都没有,就这么与两个丫鬟调笑着起身离去。她不知哭了多久,却觉得有人从后面揽住了她。她只当是李炎卿又来折腾自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却听洪四妹的声音在后传来“怎么了,宝珠丫头,还不想认命?难道你还奢望着,跟你那文公子私奔而走,做对亡命鸳鸯?别做这春秋大梦了。连你娘都出卖了你,你还指望别人?”
“告诉你吧,从你进衙门那一天,你的命就注定了。坑你的人,就是你那个金兰姐妹张若兰。就是她看中你,要让你给老爷做偏房。你要想报仇啊,就好好伺候老爷,将来把她的宠爱都夺过来,让她成个没人理的弃妇。姐姐回头教你几手,保你能把老爷伺候舒服了。你又年轻,又漂亮,比我们都有本钱,可不要浪费啊。”
“你如今已经这样了,难道别的男人会要你么?好好学着当个小妾,学会邀宠,固宠,才是正道,别的,都是扯淡。你的那个什么文公子,注定跟你无缘了。”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梁宝珠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扎进了枕头里。可是这些话却还是像锥子一样,刺入自己的心中。“我不甘心,我不想这样,是他用强的。这不是我的错,文公子会原谅我的。”
“那又怎么样呢?你啊,真该多跟你爷爷学学。我就纳闷了,就梁瑞民那么个老狼,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小羊羔似的孙女。男人啊,才不管你为什么,只知道你已经不是个姑娘了,将来就算你嫁过去,还能做正室?再说就凭文必正,还想斗的过咱家老爷,让他别做梦了。你乖乖的跟我做姐妹吧,以后这内宅有我保护你,没人能欺负你。来来,咱们找找自己的乐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旧恨(一)
洪四妹的温言软语加上磨镜子的功夫,果然有奇效,等到晚上回房时,梁宝珠已经红着脸端了茶来“相公,喝茶。我……我什么都不会,以后还望相公多多包涵,我会学着努力做好的。”
等到喝过了茶,梁宝珠居然仗着自己新来,拉着李炎卿的袖子不让走,学会了邀宠。这位出身豪门的千金小姐,像是个小丫鬟似的,端了盆热水,怯生生道:“老爷,洗脚。”
她蹲在地上,除了官靴,又脱了长袜,用软布仔细的擦着脚掌。李炎卿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咱家有的是下人,这种活,还是让她们来做吧。”
“可是除了做这个,我也不知道能为老爷做些什么了。”那脚在她的胸前并不老实,宝珠满面通红,忍受着不快,只想着洪四妹教她的话“邀宠,固宠。只有你得宠了,将来才有机会报复把你推入火坑的张若兰。”
“几位姐姐有的武艺高强,能护卫老爷安全;有的统帅一方,手下有数百部众,秦姐能帮老爷处理文牍,就是暖雪,她也有身功夫。只有我什么都不会,就只好做这些。”
李炎卿感受着从脚掌处传来的温暖,心中情动,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来“今天就破个规矩,在你这宿了。”说完,在梁宝珠的惊叫声中,与她滚成了一团。
温存之后,宝珠轻声道:“我陪嫁的那些东西。被柳姐姐她们分了一半,老爷能不能帮我要回来一些。钱财什么的都算了,只是里面有一瓶送子丸。我想拿回来。”
“放心吧,回头我就帮你去要。怎么分了一半,这也太过分了,我不是说最多只能收三成么,我会批评他们的。”李炎卿在她的身上得意的爱抚着,又说道:“那文必正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
梁宝珠身子一僵。摇头道:“我……老爷你听我说,我和他之间……”
“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有他,而且他比我的位置还要重要。但是那又怎么呢?”李炎卿不在乎的一笑,“你的人已经是我的了,难道还能跑的了?现在老爷要做的。就是让你有个孩子,等你有了孩子,心里也就装不下他了。你啊,是我盘子里的菜,就别想跑了。”说完又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广州府外,文必正衣衫褴褛,踉跄而行。这一路来的甚是狼狈,支撑他信念的。就是把宝珠从香山知县手里夺回来的信念,哪怕她已经不再是过去清白的宝珠,自己也不在乎。这个公道在香山讨不了。那就来广州讨。
进城之后,他连收拾都顾不上,就直奔了学政衙门,不料却吃了闭门羹。大宗师已经按临惠州,不在广州。在广州城内,他的朋友不多。思来想去,只好冲向了知府衙门。
不料那看门的衙役把眼一瞪“哪来的乞丐。滚下去。什么,读书人?我在这当了几年衙役,也没见过这样的读书人。我告诉你,这几天我们大老爷不理事,你告也白告。我们大老爷新纳了一房小妾,没功夫接案子,滚回你自己的县里去告吧。”
文必正将心一横,豁出去将状纸送到了按察使司衙门里去。那衙役倒是没敢怠慢,把状子接了送了进去。
不想衙内几位佥事去香山吃喜酒,现在还没回来,只好送到副使老爷那。可副使老爷参加了林守正的纳妾酒席,多喝了几杯,身体不大舒服,这状子看的不大清楚,只看到香山县三个字,随口道:“既然是香山县的官司,那就回香山去打。”
文必正折腾了一圈,居然是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结局,一口老血忍不住喷了出来,将青石台阶都脏了。吃那衙役推搡着赶了下去,恍惚着出了城,不知去处。
这几日间李炎卿倒是十分得意,梁宝珠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的身份,学着像个普通的小妾一样来侍奉自己。在讨回了一部分嫁妆以后,甚至还主动提出,让李炎卿吃送子丸,只是两人之间总感觉隔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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