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唇香软又甜,像是能磨人心志的毒。
江慕快要失控,简直想把她拆吃入腹,刻进自己骨头里。偏又残存着一丝理智,那丝理智让他不舍得侵犯她,只在她唇上轻微地厮磨了下就逼迫着自己勉强离开。
她醉得更厉害了,脸上染了层惑人的红晕,连耳朵都是红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羞人的春梦。果然是长大了,连这种梦都敢做了吗?
她迷惑地睁开眼睛看他,刚才的触感太真实,让她的心跳得很快。又开始想如果被江慕知道她做了这样的一个梦,那她还怎么有脸见他?
这个念头让她脸更红了,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虾米。
江慕的气息很近,衬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清新的皂角香。
她听到他沙哑开口:“对不起。”
她微怔,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道歉:“对不起什么?”
“哥哥不是个好人。”他卑鄙,无耻,没脸没皮,趁她醉酒偷吻她,简直是个渣滓。但他无法控制自己。
“可我会对你好。”他看着她,眸光很深,像装着夜色:“会一辈子对你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他的语气宠溺又心疼:“你不在我身边,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她听得晕乎乎的。
果然需要喝酒。
只有醉了,才能听到这样让她满心甜蜜的话,甜蜜得整个世界都在闪闪发亮,那些陈旧的灰尘、阴影、苦难,全都因为他而分崩离析。
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昏暗,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得厚实。
她睁眼看了看,发现自己又是在江慕的房子里,鸠占鹊巢般睡在他的那张大床上。
昨晚的事只记到喝了两瓶啤酒以后,后面再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清了。
她知道江慕并不喜欢她喝酒,如果就这么出去了,他找她算账怎么办?
她慢吞吞地进了洗手间洗漱,含着满嘴的泡沫想该怎么解释昨晚偷着喝酒的行为。
换了身衣服出门,她先探头往外看了看,等确定客厅里没人,这才放了心出去,准备偷偷回家。
正在玄关处换鞋,江慕拎着早餐从外面回来,看了看她,挑起了眉。
“想跑?”
顾碎碎淡定地穿回拖鞋:“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跑。”
她闻见他拎着的餐盒里的饭香,认出是小区门口那家爆好吃的早餐店的包子,馋虫很快被勾出来,巴巴地抬眼看他,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
江慕把东西给她:“去吃。”
顾碎碎欢欢喜喜地坐在桌前吃早餐,江慕在一边陪她,只字未提昨晚她喝酒的事。
她刚觉得自己逃过一劫,把喝光了的牛奶杯放下,就听见他问:“酒这么好喝?”
她倒不是真的很喜欢喝酒,只是觉得能自由喝酒是一桩能佐证自己已经长大了的证据,她急于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她长大了、是个大人的事情放在他眼前,让他记得深刻一些。
“我也没喝多少,”她眼里带着求饶:“就一点点。”
他默了会儿,问:“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努力想了想,躁动的包厢里音乐声鼎沸,男男女女混迹在一团。江慕陪她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看向来人时凌厉的侧脸线条勾勒出一种保护的姿态,让那些人望而却步,谁都不敢过来打搅她,更不敢来灌她酒。可是她醉了以后,后面的事就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她讨好地笑笑:“我记性一直不太好。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记性不好的人可以活得久一点儿。”
“那你有没有听过,记性不好的人容易被欺负,”他语气陡然转温,喉结滑动了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间有些莫名的紧绷:“什么也不记得,容易被坏人欺负。”
“你不是陪着我呢吗,”她满不在意:“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江慕微怔,很快无奈一笑:“行。”
他没再提起喝酒的事,算是放过了她。顾碎碎放了心,坐上他的车去学校。
上午有公开课,教室里来的人很多,好位置已经没有了,她找了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下。
前面有很多人频频扭头看她,低下头小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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