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卫璧为了不引起怀疑,表面上每天依然保持着与往常无异的生活。
白天,在表妹朱九真的陪同下,两人一同研习书法,期间卫璧不时地指导张无忌练习书法。
自从上次外出游玩遭遇狼群袭击之后,武青婴便不再轻易出门狩猎游玩。
每日,她只是耐着性子陪同着情郎卫璧,一同潜心钻研书法。
这一日,卫璧在练习完书法后,便在院子里练习起武烈传授给他的武功。
当年,郭靖传授武烈的祖上武修文的武学时,为强调为人不可忘本,首先传授的便是“江南七怪”的武功,以此为武学根基。
这种传授武功的方式一直延续到武烈这一代,当他传授卫璧武功时,首先传授的也是“江南七怪”的武功。
卫璧在院子中,从南希仁的南山掌法开始,逐步演练朱聪的点穴和擒拿功夫,再到柯镇恶的铁杖和暗器功夫,紧随其后的则是韩宝驹的金龙软鞭、张阿生的刀法、全金发的轻功以及韩小莹的越女剑法。
一路演练下来,尽管内力稍显不足,但对于每个招式的把握却恰到好处。
朱长龄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外甥卫璧演练武功,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卫璧的身影,仔细观察着他招式的变化,内心暗自思忖着:“武烈这个人,竟然对自己的徒弟都如此提防,武家的上乘武功,竟然一点都没有传授给璧儿。难道他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
原来,朱长龄和武烈两人都相互觊觎对方的家传武功,渴望有朝一日能将其尽数收入囊中。
朱长龄之所以放任女儿朱九真与外甥卫璧亲近,除了是对女儿的宠爱和放纵,更是有意借此机会,通过女儿从卫璧身上套取出武烈的家传武功。
而武烈方面,即使明知女儿武青婴心仪师哥卫璧,却仍然纵容徒弟卫璧与表妹朱九真交往。
他心中,也同样打着通过卫璧,借机谋取朱长龄家传武学的如意算盘。
在朱长龄和武烈心中,卫璧更如同是一枚棋子,被二人所操控。
卫璧演练完毕,收起架势,抬眼看向一旁的朱长龄。
他神情恭敬,抱拳行礼道:“舅舅,不知我方才演练得如何?还请舅舅指点。”
朱长龄回过神来,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拍了拍卫璧的肩膀,赞许道:“你这门武功练得很好,已经有了几分火候。”
话音未落,朱长龄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从你师父那里学到的仅仅是这些招式,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再是你表妹‘一阳指’功夫的敌手了。”
卫璧闻言,微微一惊,他心知自己这个舅舅城府极深,尽管表面温和,但内心实则阴狠狡诈。
因此,他一直在朱长龄面前谨言慎行,生怕行差踏错,就落入眼前这个老狐狸设下的陷阱之中。
“武烈师父授艺之时,曾叮嘱我学武须循序渐进,万万不可急功近利。其他更加高深的武功,师父认为以我目前的武学根基,尚难以驾驭,让我待内力更加精进之后,再行传授不迟。”
说完,卫璧心中暗自揣测着朱长龄的意图,试图揣测出一丝端倪。
朱长龄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说道:“璧儿,你师父深谙武学之道。他既然如此安排,自有他的深意,你万不可辜负了他的一番用心。”
卫璧点点头,恭敬地应声:“舅舅说得极是,璧儿定当谨遵师命,勤加练习。”
朱长龄看着卫璧恭顺的样子,心中暗暗盘算。虽然从表面看来,自己这个外甥的武功并无特别之处,但他生性多疑,还想试探一番卫璧的武功,看看他是否,对自己有所隐瞒。
朱长龄摆出一副慈爱的模样,说道:“璧儿,既然你已修炼武功有一段时间了,舅舅想见识一下你的功夫究竟如何。你尽管全力出手,让舅舅看看你的进步。”
卫璧闻言,心中顿时一紧,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修炼《九阳神功》被朱长龄察觉了?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一直将真经贴身收藏,从未示人,朱长龄应该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武功底细。
尽管如此,卫璧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深知朱长龄老谋深算,对武功也有自己独到的认知,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自己修炼《九阳神功》的秘密。
卫璧稳定住心绪,他抱拳行礼道:“请舅舅不吝赐教!”
朱长龄微微颔首,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卫璧运起全身的内力,双掌猛地向前一挥,直扑朱长龄而去。
这一招,是他近日来苦心修炼的“南山掌法”中的一式“南山倒海”,掌势刚猛,力道强劲。
朱长龄眼见这一掌袭来,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身形轻轻晃动,云淡风轻地避开了这刚猛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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