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血月人入侵我们沧澜族领地,处处透着一股子邪劲!”端木芸一字一句地说道。
虎头和小真一听,也来了兴致,眼巴巴地看着端木芸,想要一听究竟。
穆毕塔道:“不知端木姑娘方不方便给我们说说?”
端木芸笑道:“有何不方便?穆大哥是天玄老人的弟子,天玄老人是正我们沧澜族最敬仰的仙人!”
端木芸轻轻拢了拢头发,继续道:
“穆大哥想必已经知道,我沧澜族与血月族虽然说不上世代友好,但双方却也百余年没有发生过战争了。
几年前血月族老酋长病重无法视事,洛天成当上新酋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进攻我们沧澜族领地。
这是第一点说不通的。
穆大哥你想想,洛天成初登酋长宝座,按说族中还有不少蠢蠢欲动的势力,该当韬光养晦,坐稳酋长位置再说。
可是他却穷兵黩武,甘冒如此之大的风险攻打我们沧澜族,一旦兵败,洛天成酋长宝位就坐不稳了。
他没有道理冒这么大风险。”
穆毕塔边听边点头,脑子没少转动。
端木芸接着道:“还有这第二点说不通的,要说洛天成穷兵黩武倒也罢了,我们沧澜族向来民风彪悍,士卒以善战著称。可是短短几年下来,南方边镇尽失,这却也太匪夷所思了。”
穆毕塔接过话茬,道:
“正是如此。
血月狼兵远道而来,天时地利人和通通都在你们沧澜族一边,更何况你们是守城,血月人进攻势头却如此摧枯拉朽。
要说他们战力果真如此出众的话,想必很多年前,你们沧澜人就被他们灭族了吧!”
端木芸一惊,道:“穆大哥真神人也!你,你怎么说的这话与当初我爹爹和大伯商议之话一模一样啊!”
穆毕塔哈哈一笑,道:“嘿嘿,我还以为这些是端木姑娘分析出来的,却不知原来是你听墙角听来的!”
正午时分,骄阳似火,强烈的阳光照得整个血月狼兵大营泛着一层白光,士卒们简直就要睁不开眼睛了。
营帐中大多数兵卒都在帐篷中休息,只有少数守寨卫兵还提着刀枪,耷拉着脑袋靠在望楼之上。
酋长大帐之中,一身紫袍的洛天成一个人喝着闷酒。
酒案上横七竖八地倒放着不少羊皮酒袋,看得出来这位血月大酋长已经喝了很多酒了。
洛天成旁边站着一名小校,谦恭地垂手而立。
洛天成仰头将手中的羊皮酒袋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的酒滴,道:“取酒来!”
小校哪敢违命,连忙道了声喏,飞奔而出。
少顷,一员老将走进大帐,洛天成定睛一看,这名留着虾米胡子的老将正是叔父洛季同。
洛季同是血月老酋长洛伯同的小弟弟,洛伯同兄弟四人,二弟和三弟早亡,现在只有这一个弟弟,故而洛季同在血月族中地位很高,连洛天成都要让他三分。
洛季同长叹一声,走到洛天成身旁,一脸关切之色:“天成,大饮伤身,不要再喝了。”
洛天成起身一拱手,道:“叔父,侄儿心中苦闷,但求一醉。”
洛季同将酒案上的羊皮酒袋收拾摆放到一旁,缓缓问道:“瑶丫头还是不肯答应?”
洛天成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睛血红,似乎要喷出火来:“以命相争,我若再苦苦相逼,她便要自杀!”
门口小校此时正提着一袋子酒跑了进来,一进大帐见洛季同在酋长身旁,顿时手足无措,木纳地站在原地。
洛季同眼光如刀子一般扫过那小校,嘴里蹦出三个字:“滚出去!”
小校一听,心里害怕洛季同责罚,连滚带爬地逃出大帐,也顾不得手中酒袋掉落在地上。
洛季同走到酒袋旁,一脚将羊皮酒袋踢出大帐。
洛天成苦笑一声:“叔父——何必呢?侄儿心里有数,这酒再也不喝了。”
洛季同冷哼一声,怒道:“刚才老夫问过大巫师了,大哥病危,怕是撑不了三日。你现在又这般模样,真的是要气死老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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