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邹羡摸着还疼痛的后颈,眼前模糊,十几秒后才看清眼前刘月梨挂心的脸。“妈?”“羡羡你去哪儿了?躺在门口吓死妈妈了”去哪了?一个激灵起来,邹羡眼神复杂看向自己柔弱的母亲,刘月梨不知所以,有些担忧,伸手想要触碰他,却被他躲过去。“怎么了羡羡?”“妈你快走吧,爸都告诉我了,你快走吧”刘月梨一头雾水,但眼神还是闪烁了一下。“羡羡你怎么了?发烧了吗?”“你快走吧!”邹羡起身找出一些现金,还有自己的银行卡,胡乱装起来塞到她的怀里,推着她出去,“爸要跟你离婚,黎乔黎乔的事我都知道了妈你先躲一段时间,等我把爸爸劝好了你再回来”晴天霹雳,刘月梨身形一晃,握紧了邹羡的胳膊,还在强撑:“羡羡你说什么啊你爸,你爸怎么会”“妈!你就别纠结这个了!爸爸什么都想起来了!”邹羡头疼欲裂,握住母亲的肩膀不受控地喊出来。如果说他之前是七分信,但当现在看到刘月梨不可置信的眼神跟惊恐的泪水时,便是十分了。“你糊涂啊妈!你怎么能干这种事!”逼良为娼,合谋囚禁,这些事怎么会是她干出来的!“都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不知道哪里爆发的力气,刘月梨推开邹羡,好似癫狂。“他是疯子!疯子!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不要再回去!我给他一个一样的一样的还不够吗!!我才不要回去!!”歇斯底里地大喊,再也不现之前的贵妇人模样,邹羡跌倒在地上坐着怔怔看着她,好似不认识她一样。魔怔一样,刘月梨倚在墙上,睁大了眼睛好似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不一会儿脸就变红,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妈!!”再怎么样这也是自己的母亲,邹羡慌乱过去掐她的人中,还不醒,抱起她就往楼下冲,去往医院,一晚的兵荒马乱,到第二天上午刘月梨才幽幽转醒。“喝口水。”守了一晚上,憔悴的邹羡扶起脸色更苍白的刘月梨,将杯子递给她。拿着杯子有些恍惚,不一会儿就想起了所有事情,刘月梨看向自己懂事的儿子,忍不住流下眼泪。“羡羡”沉默侧头,邹羡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妈妈不是故意的不是妈妈也不想的”“逼良为娼,你怎么你怎么还敢说她是妓女她是我亲姐姐!”捏紧了杯子垂首哭泣,刘月梨摇头狡辩:“不是不是我是,是”她不能说,说了就暴露了。“是谁?是她自己吗?你当我是傻子吗!不,你当我,当爸爸,都是傻子!”拳头都攥紧了,邹羡的声音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哽咽,猛然起身,转身离去。
“羡羡羡羡!”撕心裂肺的呼唤传来,邹羡眼底通红,强撑着自己不回头。另一边的黎娇黎乔,穿着黑裙,来到了葬礼。“白阿姨,小川,节哀。”昨晚哭了一晚上眼还通红的黎娇是装也不用装,抱了抱同样双眼通红的白兰,白兰看到她俩,又忍不住哽咽。抱了抱白兰,到了白川面前就变成了面无表情,装作看不见他红彤彤的眼眶跟复杂的眼神,黎乔看着那张黑白遗像,心下踌躇万千。死得太快,便宜你了。妈妈,狗咬狗了,我一定让你痛快。葬礼结束白兰流着泪要姐妹俩去家里吃饭,毕竟是从小被她看大的,姐妹俩也不好推辞,白兰开车,黎乔坐在副驾驶,后面只有白兰小声的啜泣跟黎娇时不时的安慰,黎乔不耐一样看向窗外,没躲过白川时刻观察她的眼睛。“这是你叔叔在你跟小川小乔心里憋着气呢本来想问个清楚手刃仇人,结果他就这么死了当然心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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