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霓按捺着焦虑,压低声音问:“青蕙,怎么回事?火车已经开了!”
电话那端,青蕙又气又急地说:“一个小孩偷了我的手机,我追了他好久,才把手机抢回来。”
“你没事吧?”辛霓愣了愣,有些无措,“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事。我等下班火车,你下车后,先去渡口等我好吗?”
辛霓权衡了一会儿,只好说:“那好吧。”
下车后,辛霓难以置信地站在龙环渡口,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渡口坐落在一片荒僻的海滩上,售票用的木屋小得像用积木搭的,没有人在这里等船,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海滩附近的野草连绵不绝,茂盛得让人不寒而栗,对面十数米处便是浊浪滚滚的海面。她愣了好一会儿,彷徨四顾,见数百米外似乎有一座比较大的建筑。
她百无聊赖,又有些畏惧地站在小木屋旁,忍不住打青蕙的电话:“你上火车了吗?”
得到青蕙“火车晚点,不知道几时能到”的答复,辛霓蹙眉抱怨:“这里的海滩脏极了,一个人影也没有,安静得吓人,有种跑进史前文明的感觉……我该怎么办?”
“这种渡口都是这样的,但龙环岛上的风景非常美,那里的游客也很多,不如你先坐轮渡过去?”青蕙负疚,安慰她的声音非常温柔。
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辛霓挂断电话,望着灰绿色的海面,开始旷日持久的等待。
渡口始终没有人迹。
太阳西垂的速度越来越快,辛霓越等就越觉得周围冷寂得诡异。她的耐心渐渐被磨平,对环境的陌生感和恐惧感逐步被放大,她如热锅蚂蚁般在原地转起了圈。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强忍着怒气和委屈,再一次拨通青蕙的电话:“已经一个半小时了,完全没有轮渡的影子。你确定这里有轮渡吗?”
青蕙那边也焦虑得不行:“真应该听你的不来,我这边火车还没到。你耐心等等轮渡。或者找个人——总能找到的吧?问问他们轮渡什么时候来,几点一班,我们也好有个底。”
听青蕙这样说,辛霓不自觉往远处那座看不清面目的建筑望去,那是这里唯一可见的建筑物,只能去那里碰碰运气了。
她鬼使神差地往那边走去,每走一步,都有种不确定感让她想停下来,但背后仿佛有股力量推着她往前迈步。
她走了很久才走到那建筑前。那是一座似乎经历过爆炸之类重大事故的废工厂,厂房破烂不堪,墙体发黑,楼顶、阳台上到处生着杂草。废厂的门早已被人拆走,只有一个黑洞洞的入口,静得阴森。
辛霓毛骨悚然地准备离开,突然,她听到一扇窗后传来一阵响动,她甚至来不及对那声音做出反应,就见一张丑陋得近乎荒诞的脸从黑暗的窗后凸显出来!那张脸朝她咧嘴一笑,露出凌乱不堪、又黑又黄的烟渍牙。
辛霓的心猛然“咚”地一跳,脸唰地白了。她未曾在人类脸上见过这种笑容,那更像是一只饿狗在看到食物时充满欲望的类微笑神情。亲身经历过青蕙的不幸,她不需要半秒迟疑,就能判断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辛霓本能地往后退,但犹如在梦魇里一般,她的腿像陷在泥潭里一样不听使唤。
那个人浑浊的眼睛里冒出一阵亮光,他朝她伸手:“你来了?”
他的声音呕哑难听,和他的笑容一样,充满最龌龊肮脏的情欲。
辛霓迸发出一声尖叫,转过身发足狂奔,然而不过十几秒,那人就从背后扑倒她,她绝望地大喊。那人一边疯狂地撕她的外衣,一边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剧烈的反抗中,辛霓被他粗暴地拖进了那座散发着霉烂臭味的工厂。他两手一用力,将辛霓的真丝上衣撕裂。长满老茧的大手贪婪地撕扯她的内衣,满是酒臭的嘴迫不及待地凑在她胸口、脖子上胡乱啃咬。辛霓尖叫着,疯一般暴打那个欺身压来的男人。那男人迫不得已停止撕她仔裤的动作,表情狰狞地骑在她身上,恶狠狠地抽她耳光,他一边打她,一边低吼:“老实点,你收了老子的钱,就要让老子办事!”
辛霓在绝望中意识到了什么,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哭,一边哀求:“我没收过你钱,你认错人了!你这是犯罪,求求你别这样!”
那男人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狞笑着说:“那怪你命苦了……这么水嫩的囡囡,我就是吃枪子儿也值!”
抛弃了最后的底线,他豁出去似的下手越发狠戾。辛霓满怀悲愤,撕心裂肺地哭闹、挣扎。辛霓的腿一次次被分开,一次次又合拢。剧烈的厮打中,辛霓的牙齿、鼻子都开始往外冒血,裸露的胸口红了一大片,不断往外渗出血滴。她挣得太厉害,那男人半晌都没能解开她紧绷的仔裤,不由恶从胆边生,挥起拳头恶狠狠往辛霓头上连番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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