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上次在勤政堂。
那种情况下,几乎箭在弦上,狗皇帝却最终让她出去了,以至于,使她误会,只要……只要她不愿意,他便不会用强。
讽刺的是,经过今晚,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这就是一个巨大错觉与自欺欺人。
那两年的相安无事,是他在认知到自己有错在先的前提下,能容忍的最大时间长度,两年期满,无论有没有去年的那场选秀,从把苏婉清安排进芙华宫那一刻起,就昭示着,她平静生活的结束。
从此之后,再不可能有了。
曲姑说,可一不可二,可二不可三。
那么,纵使可三可四……难道她能这么一直拒绝下去,直到对方厌恶的那一天,或是索性失去耐烦心。
以她对狗皇帝的了解,他的耐烦心很有限,大多数事上,都是三分钟热度,过期不候,所以,她相信,越到后面,他失去耐烦心的可能性会更大。
让他厌恶,她最多在这宫中生活艰难些,但刘皇后性子宽和,真到那一步,她还能受到皇后的一点照拂。
如果是让他失去耐烦心,令他如梗在喉,依他唯我独尊的霸道,得不到他会宁愿毁掉。
届时,她将有性命之忧。
而今的一切宽容,不过是对方心存期望,存着更大的索取。
当所有的认知,在她脑海中衍化无数遍,然后无比清晰地呈现在她面前时,她也更清楚地意识到,她不能再这么被动地拒绝下去,被动地跟着对方的步伐走,否则,今晚在竹摇椅上的绝望与无力,只会再次重演。
她是干不了襄阳公主所干的事。
但既然她安生不了,索性大家从今往后,都别安生了。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相识恨晚
安兴坊内,襄阳公主府。
襄阳公主自从收到朱颜送来的两百斤金子后,心里就很不平静,人前还能端着,到了人后,尤其夜里在自己寝房内,立即拉着自己贴身傅姆的手,差点乐得跳起来。
“阿姆,真的没弄错,是宫里朱美人送的金子。”
“曲姑曾是皇上身边的女官,公主从前在东宫见过,两年多以前调到芙华宫服侍朱美人,还有一同过来的刑恩公公,自是错不了。”戴傅姆有理有据替公主分析。
她是襄阳公主的傅姆,打小看着公主长大,自从公主生母去世后,就成了公主最信任的人,她也真心替自家公主高兴,只她平时是个严肃惯了的人,此刻笑起来嘴角微歪,显得有些不自然。
戴傅姆又道:“要是皇上私下补贴您,只会打着皇后的名义,也不用曲姑来跑这一趟。”
“阿姆说得对。”襄阳公主连连点头,内心的狐疑,却是更大了,“只是平日我和她并没有往来,她怎么会突然给我送来这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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