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要做好孩子。”阿稷噘嘴道。
朱颜不由瞠目,怀疑自己教孩子的方法是不是有问题?
“阿娘,我把苏才人砸出去,不让她住我们宫里。”
“谁教你的这话?”朱颜问话时眼睛望向了钟傅姆。
只是不待钟傅姆分辩,又听儿子张稷说道:“没人教我,我自己想的,阿娘,我知道你不喜欢她。”
“你这孩子。”朱颜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一半欢喜,一半忧心,右手搂了搂抱紧儿子,“阿娘不是说了,大人的事,你不许理会。”
“父皇是大人,那你和父皇说。”张稷仰起头,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望向阿娘。
怎么扯到狗皇帝身上了?
又听儿子说道:“阿娘,父皇说了,只要你和他说一声,他就会把苏才人调出去,不让她住咱们宫里,父皇还和我说,我力气小,下次要砸人,不用亲自动手砸,可以使唤内侍去砸,又说善驱人者可征万业。”
无耻。
朱颜心里暗骂了一句,她果然低估了狗皇帝的无耻程度,连孩子都用上了。
还有,有这么教孩子的吗?
心里禁不住火冒三丈高。
“阿娘,你为什么不去和父皇说。”
张稷小人儿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说完,摇了摇脑袋,似突然想起什么,又仰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全是困惑,“阿娘,田田好像从来没见你和父皇说过话,你为什么不跟父皇说话?”
“……”
朱颜让儿子问得词穷,过了半晌,压下心底怒火,勉强解释道:“阿娘和你父皇说话的时候,还没有你,你当然没见过。”见儿子还要问,朱颜只好拿出杀手锏,“田田,你是小孩,不许再操心大人的事了,不然阿娘生气了。”
“好吧。”张稷十分不甘心,然后跟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哎,孤要是明天能长大就好了。”
朱颜只觉得哭笑不得,捏了捏儿子肥嘟嘟的圆脸蛋,“阿娘也盼着你早点长大。”
她对天发誓。
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比真金还真。
朱颜这次的小日子,足足来了十天,直到完全过去,才敢下地。
苏婉清是在出事的第二天,回了芙华宫,她来拜见朱颜,朱颜没有见她,却让曲姑和钟傅姆带着儿子张稷去给苏婉清道了歉。
不管怎么说,砸人是儿子不对。
香茹几个身上的伤没好全,朱颜没再派其他人过去服侍,她也不打算再派了。
曲姑看过苏婉清,回来和她说:苏才人额头上的伤,长长的一条,伤口很深,看起来挺狰狞的,连看过的太医都说,就算好了,也会留下一条很明显的疤痕。”
曲姑还和她说:苏才人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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