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光崇忽然把外套摔到沙发上,猛地扭头盯她,呼吸变得急促。
可许久过后,他仿佛泄气的皮球,叹了口气,抬手揉额角,声音全是疲倦。
“是你不要我。无论何时,我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张吟也好,当初与他纠缠了七八年的那个人也是。
靳光崇真的觉得他已经患上了PTSD,不敢再和任何一个女人交付真心。
反正不会有人在意。
不管他怎么投入,怎么用心,对方总会有自己天大的理由把他推开。
爱吗,肯定是相爱过的。
但在她们各自的追求面前,他永远是第二顺位。
张吟走出大门,被高悬的阳光刺得一下子就流出泪来。
阴雨缠绵多时的回南天,多少人盼望着晴天的阳光。
就像她曾经黑暗无度的人生。
每晚惶恐入睡,都希冀第二天睁眼会看到人生的光芒。
可是光照进来了,两次。
也都无情从她身边夺走了最重要的人。
*
整个景中都知道,沉觉找宋阮找疯了。
自从那天宋阮从学校走出去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一开始众人只以为她再度因为有伤风化而被学校劝退。
可连着两天,沉觉也不见踪影,才让他们明白一个事实。
宋阮已经离开了柳景,或者说,死了都不一定。
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什么都没留下,一干二净地走了。
找不到她,沉觉完全变了个人。
沉默阴郁,暴躁狠戾。
就连周星他们都鲜少靠近他,生怕触碰到他一点就燃的雷区。
崔地海看他这副样子,觉得棘手极了,打骂不得,劝说也无用。
时间迫近中考,他担心这么个好苗子自毁前程,想要通知家长,可转念一想,又犯了难。
以往沉觉在学校有什么事,崔地海都是联系靳光崇。
可现下的局面,靳光崇就是那个导火索。
崔地海着急上火,在办公室一顿唉声叹气,原本就不多的头发都快被薅秃了。
办公室的老师见他满面愁容,十分同情,“你们说那姑娘怎么想的,一声不吭就走了,初中都没毕业呀……”
话出,办公室陷入无端的沉默。
刘姐表情郁郁,瘫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想起宋阮和最近发生的事就觉得头痛欲裂。
宋阮没了消息后,她又惊又慌,生怕是自己那天话说重了。
万一这孩子真出了什么意外,她良心怎么会安。
所以她是主张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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