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现在无论是杜厂长还是谢北辰都大概率相信了面前林婆婆的话,但是……
没有证据佐证。
也就是说,哪怕现在谢北辰对上反应,也顶多只能算是质疑整件事情的调查结果,勉强可以安排重启调查,至于彻底给卢伟科平反,还是有些太过乐观和不切实际了。
“我知道,眼前想要证明老卢的清白很困难,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卢,还有我们的孩子顶着叛国、汉J的污名过一辈子。
所以在谢同志你离开之后,我就去问了婆婆,然后和婆婆一起询问公公具体的情况。
一开始公公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后来也是婆婆直接说了后果,公公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开口告诉了我们实情。
原来,卢伟文那次离开了我们家之后,还依旧和老爷子保持着联系。”
文芳菊一边安抚着林婆婆的情绪,一边接过了林婆婆的话题,继续开口讲述着她现在所能够提供的有利线索。
“卢叔不是已经卧床许久了吗?”
听到文芳菊的讲述,率先觉得不对劲的还是杜厂长。
他看着床上明显已经是卧床许久连翻个身估计都困难的卢老爷子,怎么都觉得这份联系有些诡异。
莫不是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一开始听老爷子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老爷子已经瘫痪多年了,平时连翻身什么的都还需要我帮忙,怎么可能背着我去和卢伟文联系?
后来听老爷子的解释我才知道,因为老爷子身体虽然瘫痪,可是医生为了他的健康,一早就嘱咐过我们,经常还是需要让他坐着轮椅出门去晒晒太阳。
所以我和老卢一直都保持着轮换着送他和婆婆下楼晒太阳的习惯。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卢伟文找到了溜进来和老爷子说上话的可能。”
若仅仅只是说说话,危害倒也没什么。
文芳菊想着了解来的结果,整个人的心都是凉的:“老爷子不仅时不时偷偷给卢伟文钱和票,还将老卢的工作证也给偷偷拿走交给了他。
因为卢伟文说,想要请人帮忙给他在棉纺厂安排个岗位,他说他是老卢的弟弟没人信,需要拿老卢的工作证给人看了做个证明。”
“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起来了,今年年初的时候老卢确实是去登记补办过工作证,他说是不知道怎么的弄丢了,原来是卢叔给拿走了。”
文芳菊这么一说,杜厂长还真就想起来这么一回事,似乎是担心谢北辰不相信,他又回头对着谢北辰补充了一句道:“谢同志,这种证件的补办,我们单位都是有严格程序的,你到时候可以去问经手办理的同志。”
谢北辰点了点头,只是记录并没有搭话。
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种也仅仅能够证明卢伟科是真的曾经丢过工作证,而证明不了其他。
“我们之前调查的同志之所以确认那间小院的租客是卢伟科,主要一个佐证就是当时租房子的时候,提供的材料之一,就是卢伟科同志在钢铁厂工作的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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