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吸了口气,他现在十二万分的后悔自己没有立刻离开!“我真的没兴趣……”
法里森径自走过来,拉松他的领带,然后开始解他衬衫的钮扣,奥登后退一步,把他的手挥开,“你在发什么疯……”他说,法里森眯起眼睛,奥登脑袋里警铃大作,他意识这是他不耐烦时的表情,接着必然是大发雷霆,以及可怕的暴力。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把他狠狠丢在床上!后者一个没站稳撞倒了床角,他倒抽一口冷气,他背部的伤口还没有全好……老实说现在对法里森他根本是毫无还击之力,可是他实在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曾经被他强暴,但现在……她实在难以理出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法里森表情冰冷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跨坐上他的身体。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传来黏黏的感觉,奥登试图挣脱,可法里森迅速从床角拉出一个手铐,把他的右手铐在那里,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了!”奥登叫道,“你是说真的吗……”他试图挣扎,法里森从另一个床角同样拉出一条铐子,把他的左手同样铐住。奥登终于停下来,灰绿色的眼睛盯着他。
法里森倾前身体,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注射器,看到奥登恐惧的神色,微笑道,“只是春药,它会让你很快活。”
他推出针管里的空气,撸起奥登的衣袖,拿出皮管系在手臂上,很快找到血管。“见鬼,你想找人操你满大街都是!”奥登大骂,“我说了我不干,我他妈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他停下,抿紧唇,一针管液体被推进他的身体。
“我很想试试被你干的感觉,奥登……”法里森说,一个个解开他的衣扣,“我只是想试试,这很刺激。你经常干那些女人吗?”
他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奥登感到那股热度正顺着血管迅速流遍他的全身,让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极为敏感,渴望解放。法里森拉开他的长裤,那里面的东西已经半硬了,他露出满意的微笑,用手握住它。“让我尝尝……”
奥登感到耳鸣,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解放,他用力摇摇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他觉得很想笑,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以他的权势,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居然绑着重伤未愈的自己,给他注射春药提出这种蠢要求。
他可以感到法里森越发火热的情欲,这个人惧怕女性,这让他无法控制地虐待和杀死她们,现在……他笑起来,他看到他渴望地看着他下身的眼神,这个人又觉得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人就可以解决一切了!他一生都在被恐惧追逐,虽然他贵为帮派老大!
那么上了他也不错,奥登想,很新鲜不是吗,这个人可是叱咤风雨的大人物呢!
他眯着眼睛,过度的火热让他神志不清,身体躁动着,渴望狂热的性爱。他看到那人拿出一小瓶润滑油,小心按摩着自己的后庭。他用沙哑的声音说,“放开我,我会做。”
法里森停下动作,似乎在考虑他话的可信度,奥登吸了口气,“我背后的伤口很疼,放心,今天我会好好满足你,女王。”他不受控制地笑起来,那重药会让神经过渡亢奋。法里森感到浑身都热起来,那男人笑得像个肆无忌惮的孩子,但同时又是个拥有极度的侵略感的雄性,他之前以为上次的快感已经是极限了,但现在他发现真正让他兴奋的竟然是这件事!
他丢开瓶子,迅速打开奥登的手铐,那人被放开的手直接抚摸向他的臀部,摩擦已经张开的后穴,他发出难耐的呻吟,解开另一个铐子。
抚摸后庭的手变成了两个,他的手指非常灵巧,似乎天生具有寻找敏感点的天分。“我迫不及待……”他轻声说,下一秒,法里森感到视线被调了个个儿,自己被压在下面,双腿被大大张开,那火热巨大的东西猛地冲了进去!
他发出愉悦的呻吟,虽然很疼,可他只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感,他看着上面男人被欲望扭曲的表情,他黑发凌乱地垂下,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的性爱,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手上微微使力,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唇。
原来,我想要的是这个……
和迷恋那些女人时的惶恐、以及杀死她们是短暂的安全感不同,他想,这才是他应该在的位置,这一刻,他才是真正安全的,才真正控制了整个世界!他笑起来,原来我可以变成“魔鬼”,不要害怕魔鬼的方式就是变成魔鬼,现在我就是那样的魔鬼……
他夹紧双股,感到上面男人快感的颤抖,那感觉让他愉悦地想要尖叫。
那天他们厮混了一夜。
虽然同为男人,法里森也得承认奥登相当出色,实在让他尽兴到极点。
奥登叼着烟,斜靠在车上看报纸,法里森悄悄走过来,拿走他的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干嘛。”奥登说,法里森吸了口烟,“你晚上有没有空,我很想你。”他的手放在奥登的腰上,后者皱皱眉,“我有事。”
“陪你老婆?”他的老板扬眉,“她每天都能享受到你,真让人嫉妒。”他眼中的阴冷让奥登皱眉,“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他说。
“他们都不如你。”法里森说,奥登避开他的目光,打开车门,“要去哪里,弗洛佐先生?”拜托,这位老板玩够了性别转换游戏后,不会又开始想和他玩恋爱游戏吧,他在心里暗暗咒骂,法里森突然探进来,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吻住他的唇。
奥登任她灵巧的舌滑入自己的口腔,可几秒钟后,他清楚感到那越来越火热的感觉……法里森的手摸到他的双腿之间,奥登错开他的亲吻,“现在不行,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索性整个人钻进来,一把把车们带上,拧灭那半支香烟。“来吧,”他说,“现在。”
奥登瞪着他,“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干你!”
法里森笑起来,凑近他的面孔,“我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但现在我说要!”最后一句的语调变得阴冷。奥登倔强地抿着唇,法里森容许他偶尔对他的反抗和粗暴,但他的命令依然无可违抗。法里森抓住他的分神,轻轻套弄,“好好让我快活,宝贝。”
虽然位置改变了,但奥登觉得自己还是在被强暴。
他厌恶极了这种关系,那以后法里森总会签张大额支票给他,实际上他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好处,他记得那天在床上,那个人把支票丢给他,“你能再上我一次,我就给你一千块钱,怎么样?”
奥登闭着眼睛不理他。他感到法里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接着他的手也落下来,轻轻抚过他的五官,“我有很多钱,你真的不考虑再做一次吗?”
这真疯狂。
法里森对男性的狂热像个有严重性饥渴的女人,这种热情实在让奥登吃不消。
比如现在,他叼着烟,感到筋疲力尽。
法里森还没有从酒店里出来,今天他和客户吃饭。那之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变成了奇怪的床伴关系,那家伙对性的索取这么久后依然强的让他咋舌,以至于戴茜数次抱怨他不再对她感兴趣了,天知道,那些天他被他操练得回到家倒在床上浑身每一处都累得像要死掉一样。
他干嘛非要盯着自己呢,他下面有一堆的男人不是吗。奥登打了个哈欠,这三个月有事没事被他拽到角落里去,然后……说不清谁在非礼谁,法里森相当有精力,也相当有钱,每次他满意后总少不了自己的钱拿。
因为惧怕女人,无法和她们交往,所以只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想来这仍是相当诡异的事情,这种男人,有钱有势有长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他想起他们做爱时,那一刻他的表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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