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脚步一顿,僵直的背脊有些令人生寒,然后便一步接一步垮去内阁。
“公冶。”
靳长恭看他真要走了,简直就快气死了。
这时乐绝歌悠悠转醒,感到下巴一痛,一摸都肿了。听到外面声音,他走了出来,他披着狐裘,倒是遮得密不透风,看到院中的情景,眸中划过几丝深究。
“公冶,你倒底在气什么?”靳长恭飞身朝他跃去,却在半空中被江湘七鬼挡住。
她眼底划过一丝怒意,瞬间便跟他们七人交上手,这七人不说,简单就像一个妈生的,无论动作,神情,基本一致,就像一台绞杀机一样,若落入七人中间,简直就是扑天盖地的杀机。靳长恭以一敌七,渐渐有些不敌,可是却坚决不肯退步。
“公冶!”靳长恭不能就这样放他走,她努力了这么久才拉拢他,如果就此失去八歧坞的财力支援,靳国与她都承受不起!
况且,这么久相处,她觉得他也是一位良师益友,要是闹僵了关系,她内心也不太舒服。
可在别人眼里,就是靳帝为了一时贪欢做下错事,为了挽留真爱公冶少主,一副拼命解释的模样,那真挚的感情,就是赤果果的奸情啊。
乐绝歌微愣,然后表情一冷。
这个暴君倒是多情!连公冶少主都敢指染!
听着她的叫唤,公冶少主终是回过了头,看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来,任江湘七鬼的攻击无落差地朝她身上招呼。
他眉目一滞,她不想要命吗?他立即挥手让江湘七鬼住手撤退。
而江湘七鬼跟了公冶少主这么多年,对于他的心思亦是了解的,所以早就有所预感,在他下令的时候,没有拖沓地就收手消失了。
“公冶!”靳长恭惊喜地朝他奔来。
公冶少主眸点一凝,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凑近他身边,可想到刚才她与乐绝歌房中之事,心中隐有厌恶。
然而,出乎意料,靳长恭只是站在离他几步的距离,望着他半晌,咧嘴一笑:“你终究还是心软了。”
那表情就跟恶作剧得逞的小猫一样狡猾。
公冶少主看到她那熟悉的笑脸,瞬间感到心中的不快阴郁似乎淡了不少。
“我要回八歧坞了,母亲病重,已传来急信,即刻就要出发了。”她说的对,他对她莫名地心软了。
他再次跟她说了道别的话,但是这一次的语气,却令靳长恭安心不少。
“嗯,既然你母亲病重,那就早点出发吧。我送你吧。”靳长恭看他不想提刚才的事情,也就顺势略过,本来想踏前一步靠近,最后却又犹豫地站在原地。
观察到她的动作,公冶清眸虚闪了一下,微微一笑。果然是个敏感到少年,看来是感察到自己刚才的情绪吧。
不过,公冶觉得那只是一种洁癖罢了,他并非在意她跟别人欢好,也只是有种莫名的落差感,她在面前一直像一个聪契又狡诈的孩子,他虽然一直知道关于永乐帝的传闻,却一直没有跟真实出现在他面前的靳长恭结合,原来任何传闻都没有真实看见一切让人能够清醒。
“不用送了,靳帝,一切多保重。”公冶露出浅浅的笑,刚才那近乎苍白的清秀容颜,因此多了几分颜色,显得无可挑踢。
靳长恭闻言一怔。
“陛下,不好了~后宫出事了?!”远远,一声尖细拔高显得着急的声音传来。
靳长恭一眼过去,只见一名老太监带着数名禁卫军急匆匆赶来。
老太监是后宫总管,是负责后宫人事管理分配的,人人都称他叫福公公。
“出什么事了?”靳长恭凝神回道。
福公公一看到靳帝竟然站在雪中,连忙松开伞跪下,禁卫军们亦随之跪地。
“陛下,后宫出事了,那雪小主子,他、他……”
雪小主子?是雪无色!听着他、他、他、个半天,靳长恭当即眼一横,厉声道:“他什么!”
福公公一哆嗦,抖了抖嘴皮子,头都快贴在雪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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