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笑了笑,拦腰抱着王业美,那搜花船此时正好开到桥下,他轻轻一跃,落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一个花红绿柳的女人正勾着兰花指,尖声尖嗓地训诫着俩个壮实的汉子。
那俩个汉子很不服的样子,却也不敢反驳,只偏头听着,然后就看见从天上降下来俩个人,轻飘飘地落在自己眼前。
汉子是花船上的打手,虽然被训斥,但仍然十分尽责。他们同时上前一步,把花绿的兰花指护到身后,吼道:“什么人!”
声音凶戾得很。
兰花指心头一跳,心想难不成这繁华的城外也有打劫的?
边想边扭头,刚扭了一半就见“打劫的”向她抛来了一锭金子。
那金子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兰花指慌忙双手去接——沉甸甸的。
“来消遣的人。”个子较高的那个男人如此说道。
因着朝廷拿花船诱捕璞一的事,花船的规矩是越来越多。
船上有几个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所从何业,都是几时约的船,又要在几时下船,“管事”都要登记在册,若有遗漏或户籍不明者,“管事”可是会被杀头的。
兰花指正是这艘船的“管事”。
往前,碰到这种未曾预约就要半路上船的,兰花指都是连哄带吓的推了去,绝不肯多担一丝风险,但……
她掂了掂手上的金子,心里打起小算盘虽然,虽然朝廷对花船的管制还没撤销,可璞一不是已经死了吗?
况且,自己这艘凤求凰太久没吞过黄鱼了!
兰花指的眼珠在细窄的眼眶里转了一圈,不动声色的把金子收进袖口,谄笑道:“自然是来消遣的。公子,您预订的房间在这边呢,来,我带您过去!”
兰花指扭着腰引路。
她见钱眼开,但也不是全无脑子。她见这二人不以寻常方式上船,就知道即便她拿出册子,对方也不会乖乖登记真实姓名,便不多此一举了,只变着法的打听九道和王业美的来路背景。
干这一行的,最擅长的就是说话——尤其是套话。
但九道是谁?
那可是大佬,怎么可能被绕进去,三言俩语间就编造出了个“富家浪荡子”的身份。
九道今日没穿极剑宗的宗服,内里一件云雪长衣,外边罩了件轻薄的红色罩衫,头发束得松散——确实像个浪荡公子。
王业美落后九道半步,他静静地听着九道的话,心想:那我呢?我大概就是浪荡公子身旁任劳任怨的书童吧。
九道虽然换了张平平无奇的脸,但他的身形乃是出挑中的出挑,光凭背影就能让人合不拢腿。
兰花指必然也合不拢,一双小肉手不安份得很,一直试图揩油。
……大佬易容,果然有必要。
王业美有理由怀疑,这要是让兰花指知道她身旁的就是九道本道,长老本老,她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把九道捆了硬“上”。
好事的大脑不自觉地就要脑补九道被捆的画面,把王业美惊了一身冷汗,赶紧剎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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