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找我麻烦,只要这玩意儿你找不到,你这辈子也别想找我的麻烦。”
青竹偷听归来,当即将事情告诉了孟锦夏。
孟锦夏笑笑,“很好,张世良生性多疑,范文轩更是眼中容不得沙子。
眼下这两人的兄弟情怕是有了隔阂,只要我们再搭把手,想必我们想要的很快就能实现。
对了,王爷呢,这些日子,王爷去哪儿了?”
“自你上次提出范文轩后,王爷就彻夜不归了,怕是在调查事情吧。
你可是有话要跟王爷说,我可以帮你转达。”
“不必了,王爷查人自然比我们辛苦,我要想办法给对面开个口子,这样才能让王爷更加轻松……”
与此同时,王府牢房,
顾衍州看着十字架上打晕的人,在看着账薄上一一划过的字,神情凝重。
天经凑上来,也是满眼惊慌,“该死的范文轩,竟然眛下贡酒近五十坛,每月金额竟高达黄金百两,这简直令人发指。
属下这就将人抓来,捉拿归案。”
“慢着!”
天经前脚刚走,顾衍州后脚便叫住了他。
“每月进贡的酒,近两百坛,范文轩无声无息就能吞下五十,除了他自身能力出众之外,想必还有人与他配合。
先按兵不动,等狐狸露出尾巴,再一网打尽,上报朝廷。”
此话落,地牢瞬间安静。
天经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顾衍州心思细腻,一眼便看个通透,“怎么了?”
天经低头,“这事儿就不能私下解决嘛?
或者我们可以将人上报朝廷,但搜刮的东西全部留在个人手中。
那狗皇帝不是人,他都那样对你了,属下着实不想……不想再为他卖命。”
“跪下!”
“将军……”
“本王叫你跪下。”
天经不情不愿,却只能跪地,可嘴上仍就不服。
“我就是不想听那狗皇帝的话,哪怕刀架在我脖子上,这话也不改。
将军,这些年我们同你一起出生入死,更是见你为那狗皇帝抛头颅洒热血。
可那人是怎么对你的?他竟对你下毒,倘若不是有孟锦夏,属下当真不知毒发时,你是何模样。
也就是你心软,不愿将此事告诉麒麟军,若是他们知晓,定恨不得同我们一起踏平金銮殿,要了那皇帝的狗头。”
“放肆!你可知你这是谋反?”
“谋反又如何?只要能给王爷讨回公道,属下什么都愿意做!不仅是属下,麒麟君军也是一样。”
“真是疯了。”顾衍州眼微微发红,不愿让他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他转身快速的将眼角一擦。
“你当真以为本王委曲求全,是为了给皇帝尽忠尽孝吗?
不,本王是为了这个天下,这个天下,是我们打下来的,多少个弟兄因此殒身。
本王着实不想再看到生灵涂炭,如今那皇帝坐在这位置也不算太差,倘若忍一时能换来天下太平,忍忍又何妨。
本王是乞丐,知道乞丐的苦楚,自是不愿天下人同本王一般做哪漂泊无居之人。
你与本王同生共死多年,想必本王究竟是何意思,你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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