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案子明明都结案了,这个名字为何还会被提起?
我觉得不简单,没敢惊动旁人,只悄悄叫了你过来。”
晋阳公主元尧说完这些,朝她眨了下眼睛,“这里如果真有蹊跷,说不定就是一桩大案,你把它破了,肯定又会大显身手一次。到时候,正好堵上朝里那些老古板们的嘴,省得他们总拿你说事。”
苏露青将听到的这些内容在心中转了两转,跟着抱拳行礼,“殿下抬爱,下官受宠若惊。”
元尧直接拉过她的手,面上扬起一丝傲气,笑道,“你是我的伴读,我不宠你,宠谁?”
似是想到什么,忽然叹出一口气,“你的事,我都听说了,阿爷乱点鸳鸯谱,阿娘也不管管他,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诶!这样如何,干脆我帮你寻个机会,捏他个错处,再去让阿爷允你们和离?”
苏露青摇头笑了笑,“殿下,此事不是儿戏,天子金口玉言定下的,怎有反悔的道理。”
元尧随性惯了,又有帝后托底,时常会做出些惊人之举,
只不过这些事情,她自己做来还无伤大雅,再多加一个人,可就不能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哦,对了,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元尧风风火火转身到里间去,不多时拿了个小匣子出来,“宣阳坊那座旧宅,我从阿爷那儿替你要过来了,这里面是地契,往后你是想翻新,还是维持原样,全都随你。”
苏露青垂眸落向那只匣子,却没有去接,摇摇头,“陛下已经赐给我一处宅子了,在布政坊。”
“宅子又不嫌多。”
元尧直接把匣子塞到她手上,让她拿好。
“说起来,此处不太平,殿下怎么没有回宫去?”苏露青收下宅子,问一声。
元尧期期艾艾道,“不是我不想回宫,是阿爷不让。”
“这是何为?”
“谁知道呢,外面都以为是我任性,非要出宫,实际上,是阿爷给我贬到这里来了。”
元尧说着,抬手指向桌案上那堆抄了一半的经文,“《南华经》、《道玄真经》、《冲虚真经》……等抄完这些东西,我看我也不用回去继续当什么晋阳公主了,直接找个道观,出家算了。”
帝王的心思,海底的针,苏露青只在一旁默默不语。
“先不管那些东西,我叫人传膳,等天再黑一黑,我们就去禁地。”元尧说着,吩咐女官去传晚膳。
玄都观内吃的自然都是素斋,观内道士结束了一天的课业,纷纷回去休息。
元尧所在的院落在玄都观东边,是专为贵胄而设的单独院落,平时不会有人打扰,到了夜里更为寂静,周围只有随行的宫人值守。
禁地在西北,院墙看上去与别处无异,只是院门紧闭,门上落一把大锁。
元尧压低了声音,“昨夜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我从门缝往里面看,发现西边厢房有灯火,还映出几个人影,他们说的话我听不太清,但何璞这个名字,是突然有一个人高声说的,之后火光消失,里面也什么动静都没了。”
苏露青问,“没见有人出来?”
元尧摇了摇头,“你记不记得,女傅从前给我们讲过的那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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