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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青兴致缺缺,“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你放衙回家去吧。”
梁眠见状,立刻告退,给她留出独处空间。
苏露青走到窗边,再次看看天色。
这个时辰,他应该进宫了吧?
……
宫里派了人来传召,秦淮舟与秦靖一道坐上马车,进宫。
秦靖坐进马车以后,闭目捏了捏鼻梁,最后接着方才的话道,“只凭何璞一个小小的仓部郎中,无论如何也撬不动整座国库,你若要私下暗查,更要加倍谨慎。另外……”
他再次压低声音,“‘灵药’虽活跃在鬼市,但鬼市卧虎藏龙,背后都是有真正掌权者做靠山的,何璞案目前来看牵涉颇广,这两边或许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知道,”秦淮舟恭敬应道,“我会小心。”
深查何璞案的幕后推手,他多少有些把握,如今让他忍不住去细思的,反而还是白日里在大理寺时,与苏露青的那番交谈。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她绝不会向他透露这么多宫中之事,还如此关心他寻人的结果。
但……
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急呢?
今晚宫宴只有帝后与他们父子,宴席甚至直接就设在立政殿后殿,殿内到处都摆着新摘的腊梅。
虽是初冬时节,地龙已经烧得很旺,在殿内坐了没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热起来。
元俭干脆就敞开衣襟,很随意的靠坐着,随意问着秦靖关于道观里的生活。
秦靖一一作答,说到元俭感兴趣的地方,他干脆起身,到殿中空地上,身体力行的为元俭演示起来。
引得元俭也跟着下来,学他的样子,打了一套拳。
殿内君臣之间的气氛,很快就因为这套拳而热络起来。
这时宫人开始上第一盏酒。
盛在白瓷盏里,酒色清润,初闻只有一缕浅香,尝一口,味道也是淡而又淡。
秦靖对这酒熟悉得很,喝过一口后,似有感慨,“老臣第一次喝这浅碧酒时,还是在琼林宴上。当时少年心性,只觉若饮酒,便只应饮烈酒,烈酒烧喉,燃尽一身热血,最为痛快!所以还偷偷和同窗抱怨,说陛下舍不得给我等喝烈酒,只拿这白水一样的东西糊弄。”
元俭听了哈哈一笑,“老秦侯果然是爽快之人,我当年第一次喝这浅碧时,也误会过阿爷,私下和兄弟说,宫中什么酒没有,为什么只给我喝这兑了水的。”
君臣提及往事,欢笑一阵,元俭看向端坐下首的秦淮舟,将话题抛给他,“秦卿呢,觉得这酒如何?”
秦淮舟拱拱手,“先贤曾言,点到即止,浅尝辄止,都是劝告天下人,凡事不要太过极端,臣以为,此酒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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