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带的东西不多,唯有几身衣袍并容齐给的那个小包袱。
明砚舟先行下了马车,站在车旁等候。
不多时,便见容昭弯腰走了出来,身上湖绿的衣袍衬得她如同春日里的柳枝一般,纤细风流。
容昭给车夫结了账,这才提步走入那家开着门的客栈。
脚步声渐近,昏昏欲睡的掌柜这才清醒,他慌忙站起身,神色殷勤。
容昭一身衣裳虽看不出名贵,但她气质、容色皆是出众,掌柜顿时眼前一亮。
只当是哪家贵女背着家人出来游玩,他也没有戳破,只是扬着笑脸问:“这位小娘子,敢问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容昭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颗银锞子,摆在柜台上:“给我准备两间房间,两三样清淡些的饭菜,并一桶热水。”
“两间?”掌柜的朝她身后望了望,未见随从。
容昭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只道:“我的友人稍后便到,劳烦你先替我安排。”
她既已付了银钱,掌柜的自然同意。
他动作很快,容昭要的东西很快便有跑堂的小厮送上来。
食盒打开,饭菜冒着刚出锅的热气,容昭吃了一路的干粮,此刻乍然闻到,顿时饥肠辘辘。
明砚舟住在她隔壁的屋内。
容昭在桌前坐下,看着小厮动作。
想起什么,她问道:“敢问小哥,汴京为何如此冷清?”
那小厮长叹一口气:“还不是提高赋税一事闹得,征三成税收之时,商人已无甚余利,何况五成。”
他回答的快,说完才深觉此话不妥,这无疑是在说朝廷的不好。
简直是嫌命太长!
但面前的姑娘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从金陵来,对汴京风土人情并不甚了解,还请小哥勿怪。”
“不会不会。”他缄了口。
食盒中的饭菜已被尽数取出,容昭也不着急吃,只抬手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您慢用,如有需要,可唤我或掌柜的。”
“多谢。”
用完饭,又泡了个热水澡,容昭这才觉得四肢灵活起来。
彼时在金陵城中听得的信息太少,但她能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是以两人先来了汴京。
叶宣一案的来龙去脉,她听容齐提起过,自然知道此案甚重。
若明砚舟真的牵扯在其中,那便是要打探消息,也须得旁敲侧击、暗中进行。
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容昭便出了门。
明砚舟跟在她身侧。
汴京城中铺子已关了许多,此刻街道上已无甚热闹可瞧。
只有不远处的告示栏前,围着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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