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川目送着听荷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墨母来时说的话。
他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墨澜序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洛明川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墨澜序从外走进来,而听荷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听荷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洛明川和墨澜序两人。
洛明川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他看向墨澜序:“你怎么过来了?”
墨澜序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洛明川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他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么?我与你,是夫夫。”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墨澜序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夫书。”
放夫书!
听到这三个字,洛明川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他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夫书!
洛明川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墨澜序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男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洛明川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墨澜序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听荷在外禀告:“大人,主君,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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