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慈暗拍了一下,死脑筋,怎么转眼就忘呢,这家伙得顺着来!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拿主意就好,只要是你起的名,我都喜欢。”
“这样啊,那就一个叫瑞过岛,一个叫殊慈岛。”韩过殊眯着眼笑了起来,随手端起酒杯把第二杯喝了。
瑞慈暗叹,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死。明明不会喝,随便讲两句好的便把酒喝个精光,连劝都不用劝。今天啊,想不成功都难了!
韩过殊的眼皮子开始打架了,脑袋晕晕沉沉的,舌头也有点不听使唤,却还是一脸的笑意,眼神迷离地盯着瑞慈:“你说好不好啊?”
瑞慈白了他一眼,暗道好你个大头鬼。结婚,做什么春秋大梦?本小姐结婚还早着呢?要结婚也不跟你结,省得天天被你折腾。
“瑞慈。。。。。。”韩过殊喃喃地叫着,眼睛已经闭上。
这家伙怎么还不趴下,还咕咕哝哝什么,瑞慈有点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马上把手伸到他口袋里去。
咚!韩过殊趴在桌子上。
四十五、蚀把米
四十五、蚀把米
瑞慈用手拔了拔韩过殊,试探性的叫了两声:“韩过殊?韩过殊?”
没有反应,没有一点反应。这家伙醉酒那是一等一的快,跟白喜晨差不多。哈哈,下次想放倒他就容易了,直接把他灌醉。呸,呸,呸,哪里还会有下一次。
瑞慈连忙让自己出了线的想法打住,现在就下手!
把手在衣服在擦了擦,小心地伸向韩过殊的深色长裤口袋。该死的,怎么伸不进去?瑞慈再用劲往口袋里伸,终于伸了进去,用手一摸,那个小小的略带着韩过殊体温的u盘拿在了手上。
瑞慈擦了一把汗,盯着u盘,又激动又愤恨!就是这个可恶的东西,害自己沦落到声名尽毁,幸好今天洛南没来得及提起这事,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恨你!恨你!瑞慈张口就咬,恨不得将这u盘生吞活剥给吃了。但是,等等,首先要确定里面是不是有录像,才能毁尸灭迹。做为全国著名高校z大的高材生,她蔡瑞慈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u盘到手,瑞慈长松一口气,斜着眼睛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韩过殊,他做了个超级大鬼脸,走了。
不解恨,回过头来,再做一个,吓不到他也要让自己过过干瘾。
左摇右摆,瑞慈嚣张地拉开门。
哐当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重重地掉在地上?瑞慈回头一看,韩过殊睡在地板上了,活该!摔死你,瑞慈咬着牙。
刚想过去扶他一把,却又想起那家伙干的坏事,算了,让他受受冻!反正冻一晚也不会死掉!
正要拉上门,却见韩过殊身子缩成一团,嘴里咕咕哝哝地念着什么,能听出来只有“瑞慈,瑞慈”两个字。
瑞慈撇撇嘴,恨道,这家伙肯定做梦也想着法子折腾自己。活该冻死!关上门,瑞慈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唉!就看在这家伙在雪崩时护着自己的份上,可怜他一下。瑞慈站在韩过殊旁边,纠结着,是直接给他丢床毛毯,还是把他弄到去。
丢床毛毯,顶不了什么事,深秋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弄到去她还没那本事。又不能找阿不他们帮忙。
最后决定,折中,就近弄到沙发上好了,瑞慈蹲下身子,使劲拍了拍韩过殊的肩,叫道:“睡在地上你想冻死啊,快点起来。”
韩过殊哼哼地把头偏到一边,感觉吵死了。
瑞慈没法,醉成死猫的样子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端过一杯水,只有这个办法了。不能太刺激,不能把这家伙全部弄清醒。
瑞慈先把水倒在手上,然后再洒到韩过殊脸上。
冰凉冰凉的东西滴在脸上,浸得难受。韩过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瑞慈忙丢了手中的水,不能洒了,再洒全醒了,醒了发现她偷了盘就惨掉了。
“你快点起来!”瑞慈用力地拉起韩过殊。
韩过殊借着瑞慈的扶力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这哪是站起来,完全就是靠在瑞慈身上,勉强走出几步,瑞慈就顶不住了,坚持,坚持!眼见着就要到了,瑞慈手一软,韩过殊像山似的倒了下来。
瑞慈避无可避,被韩过殊结结实实在压在身下,韩过殊的左脸紧贴着她的右脸。
四十六、连夜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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