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脩的亲叔叔们和堂叔们,都已经在正厅等候了。
进了正厅后,正上方是宽大的雕花坐床,中间放着小矮桌,骆脩在主位落座,孟洋在他旁边坐下。当年骆脩的父亲从他祖父那里继承了这个宅院,骆脩又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这个宅院,他是家主也是这个大宅的户主,他的几个亲叔叔也只能坐在下方。
一个衣着得体的中年妇人,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帮佣,一边指挥着帮佣把托盘中的茶点放到矮桌上,一边笑着对孟洋说道:“这是当地特色的一些茶点,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就当是尝个新鲜吧。”
“多谢。”孟洋微笑道谢,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妇人,便转头看向骆脩。
“这是黄大婶子。”骆脩说道。
“黄大婶子。”孟洋叫道,来的路上骆脩跟他说过,这个黄大婶子,就是在他小的时候,照顾过他的人。
“唉,好。”黄大婶子笑着应道,然后带着帮佣们走出大厅。
骆脩的几个叔叔和他的堂兄弟们,说着些场面话,其中又有诉苦和讨好的意思。孟洋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小口的吃着茶点,淡淡的甜味,并不腻人,倒也符合他清淡的口味。
骆脩靠做房地产生意翻身,然后慢慢扩大的产业,进入各个领域。原本的骆家产业,现在已经连他的很多分公司都不如了,但是在大厅里坐着的这些人,都要靠那些产业生活,看着骆脩隐隐有要放弃骆家原本公司的架势,这些人急得觉都睡不好了。
在骆脩和孟洋结婚的事情刚宣布的时候,骆脩的几个亲叔叔,还以长辈的身份过问骆脩的婚事,觉得他不应该跟孟洋这样的人结婚。但是骆脩之前那么孝顺的一个人,他母亲想用生养之恩继续拿捏他,都落得被扫地出门的结果,他们那还敢跟骆脩摆长辈的谱,现在都要靠着骆脩生活,他们也没有摆谱的资本。
骆脩的几个亲弟弟倒是没怎么说话,主要是不敢说,他们想要求骆脩,也只能私下去求,不然会惹怒骆脩。他们虽然并不是完全没有了生活来源,但是生活和心理上的落差,肯定是会给他们造成影响的。以前别人因为骆脩,多少都会给他们一些面子,现在谁都知道他们被骆脩扫地出门了,谁还会再给他们面子。
孟洋有时候甚至觉得,这其实是骆脩另一种方式的报复,尤其对他的三个弟弟,他采取的办法是,既然你们想要我给你们这样的生活,不给你们就说我没良心,那我就如你们所愿,给你们想要的生活。然后在他们习惯了不劳而获就能够享受奢侈生活的时候,突然断了他们大部分的生活来源,让他们感受一下其中的落差,如果他们无法挺过和适应这样的落差,肯定会出问题。但是骆脩也算是给过他们机会了,如果他们趁着骆脩愿意养着他们的时候把握住机会,而不是光想着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现在也不至于要面对这样大的落差。
骆脩看着孟洋吃了些点心喝了热茶后,又略坐了会儿,才看着孟洋问道:“我带你四处看看?还回房休息?”
“我想四处看看。”孟洋说道。
骆脩点头,然后起身牵着孟洋往外走。
长辈们不好跟着,骆脩的堂兄弟和亲弟弟们倒是一路跟着他们走走看看。
骆脩指着那些房屋院子,给孟洋说着他小时候的事情。
其实从骆脩的祖父那时候起,就只是偶尔会回来住,其余大部分时候,都是住在市里的。当初骆家的公司面临危机,骆脩的叔叔都让他把祖宅卖了,觉得反正白放着也不住。他们觉得要是公司倒了骆家也就彻底完了,但是骆脩觉得,骆家的祖先都在这里,要是连祖宅都卖了,那就是连祖宗也不要了,所以坚持不卖。现在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当年能卖的价钱,跟现在可是天差地别,而且是想买都买不回来了。
孩子睡醒了,保姆给孩子喂过牛奶后,送来给孟洋,孟洋抱了一会儿,骆脩就把孩子接过去了。
整个宅院应该是经常有人打理,虽然看得出年代久远的痕迹,但是室内处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院子里的山石花草,也显得很诗情画意,让人心情宁静。
孟洋从树枝上摘下一支小花和一片小叶子,在孩子的眼前晃了晃说:“宝宝,看,这是花,这是叶子。”
虽然明知道孩子听不懂,但孟洋还是说得起劲,骆脩抱着孩子,满是笑意的看着孟洋。
骆脩的堂兄看着骆脩的样子,心里更觉后悔,觉得自己之前不应该跟着骆脩的三个弟弟瞎参合,企图要管骆脩的婚事。
他是长房长孙,本来骆家的产业应该是由他继承的,但是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他还太小。不过骆家当年面临的危机,他自认为没有骆脩那么强的能力能够硬撑过去,而骆脩让他担任骆家原公司的总裁,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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