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战后整顿》
玩偶营地与红花营地的战斗胜利结束,大量战利品、俘虏和幸存者被带回营地,营地上下都投入到紧张的战后安置和整顿工作中。
笑笑负责管理营地的幸存者事务,其中对红花营地战俘的处理采用公开审判的模式。
审判地点设在营地的一片空地上,周围站满了玩偶营地的幸存者以及从红花营地过来的幸存者。那些红花营地的战俘们被押解着站成一排,一个个神情各异。有的高昂着头,眼神中透着不屑,似乎还不把这审判当回事;有的则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笑笑站在前面,表情严肃地开始了审判:“你们在红花营地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经有所了解。今天,我们将在这里进行公开审判,给大家一个公正的裁决。”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战俘突然叫喊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们?这是末日,弱肉强食!”他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
笑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大声回应道:“在我们玩偶营地,讲究的是公平、正义和人性。你们在红花营地的恶行,欺压同胞,草菅人命,这绝不是我们能容忍的。”笑笑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声音沉稳而有力,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威严。
接着,一个曾经在红花营地饱受折磨的幸存者站了出来,指着一个战俘说:“他,就是他,经常无缘无故地殴打我们,很多人都被他打得奄奄一息。”这个幸存者说的时候,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晃动,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被指认的战俘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想要狡辩:“你胡说,我那是为了维护营地的秩序。”可是周围其他红花营地的幸存者纷纷附和:“他就是个恶魔,他说的是假话。”大家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眼神里都带着对这个战俘的厌恶。
笑笑看着这个战俘,眼中满是厌恶:“你的罪行已经很明显了。像你这样在红花营地犯下严重罪行的人,按照我们营地的规定,不可饶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那些曾经在红花营地受过压迫的人,脸上洋溢着解脱和畅快的神情,有的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大家都觉得大快人心。这个战俘还想挣扎,但被旁边的看守紧紧制住,很快就被拖走执行了惩罚。
还有一个战俘,看起来比较年轻,他满脸懊悔地说:“我知道我在红花营地做了一些错事,但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死,请给我一个机会。”他的眼睛里满是祈求,身体蜷缩着,像是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这时,有几个红花营地的幸存者站出来说:“他虽然有罪,但看起来还有改造的可能,我们在红花营地的时候,觉得他平时人还不错,虽然有时候被逼迫做了些错事,但罪孽不深,所以我们愿意为他求情。”笑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有红花营地的同胞为你求情,那你就被安排进入劳改,希望你能通过劳动来洗刷自己的罪孽。”这个年轻战俘感激涕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说着谢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审判过程中,有几个战俘试图混在普通幸存者里蒙混过关,但还是被人指认了出来。其中一个被指认的战俘愤怒地对着指认他的人吼道:“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指认他的人冷静地说:“因为你的恶行不能被掩盖,在玩偶营地,必须要接受审判。”笑笑严肃地说:“你想逃避审判,这本身就是一种罪。现在你也必须接受审判。”这个战俘最终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其他幸存者则受到了营地热情的招待。这其中,那些从红花营地来的人们,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在原来的营地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压迫,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在红花营地,男性们被迫像奴隶一样从事过度繁重的体力劳动,监工的皮鞭经常无情地抽打在他们身上。一旦体力不支稍有懈怠,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更加凶狠的毒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愤怒和深深的绝望,身体上满是伤痕和淤青,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纵横交错,走路都有些摇晃不稳,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女性们更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仅要承担高强度的工作,还面临着被侮辱、被当作发泄对象的风险。她们的眼神里除了麻木、恐惧和不安,还带着深深的屈辱感,身体蜷缩着,不敢与人对视,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就像惊弓之鸟。
刚到玩偶营地时,一个从红花营地来的瘦弱男性幸存者,眼神中满是恐惧,身体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一位玩偶营地的强壮幸存者走过去,温和地说:“兄弟,别怕,这里是玩偶营地,你现在安全了。”红花营地幸存者胆怯地小声说:“你们……你们不会也像红花营地那样对我们吧?”玩偶营地幸存者连忙摆手,心疼地说:“怎么会呢?你看看你身上的伤,我们都心疼。我们营地是大家互相帮助,共同生存的地方。”说着,他轻轻拍了拍红花营地幸存者的肩膀。红花营地幸存者身体微微一缩,玩偶营地幸存者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弄疼你了吧。你先到这边休息一下,我们去给你找些吃的和干净衣服。”
过了一会儿,玩偶营地幸存者拿着食物和衣服回来,递给红花营地幸存者说:“来,兄弟,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再把这衣服换上。”红花营地幸存者犹豫了一下,接过食物和衣服,眼里闪烁着泪花,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我……我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了。”
还有一个红花营地的女性幸存者,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眼神中满是警惕。一位玩偶营地的女幸存者走上前,轻声说:“妹子,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你看,孩子都喘着气呢,这有热粥,先给孩子吃点。”红花营地女性幸存者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玩偶营地女幸存者继续温柔地说:“妹子,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是当妈的人,看到你这样我真心疼。在我们这儿,大家都会互相照顾的。”红花营地女性幸存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慢慢抬起头,看着玩偶营地女幸存者真诚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吗?”玩偶营地女幸存者坚定地点点头:“真的,你看我们营地的人都在忙活着,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好好生活。”红花营地女性幸存者接过热粥,喂给孩子吃,自己也开始吃起来。她边吃边流泪,说:“在红花营地,我们从来不敢想能有这样的待遇。”
随着时间的推移,玩偶营地给予他们的关怀渐渐发挥了作用。玩偶营地的人们持续地关心着他们,不断给他们送来各种生活物资,还帮他们处理伤口、搭建住所。
一个玩偶营地的幸存者看到一个红花营地的幸存者在发呆,便走过去问:“兄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红花营地幸存者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起以前在红花营地的日子,每天都活在恐惧和痛苦中,现在在这儿,感觉像做梦一样。”玩偶营地幸存者安慰道:“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在玩偶营地,我们会一起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好的。”红花营地幸存者感动地说:“谢谢你们,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里像家一样,我想留在这里好好生活。”
尽管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他们眼中的恐惧已经逐渐减少,偶尔也能看到一丝希望的光芒在闪烁。
在营地的一个角落,孩子们正在玩耍,他们的欢声笑语仿佛是这个末日世界里的一抹亮色。但小小却独自缩在一旁,没有加入他们。巨大的惊吓使小小丧失了说话能力,恐惧犹如浓重的阴霾笼罩着他,他的眼神中满是麻木、恐惧与不安,仿佛被困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
乌鸦玩偶静静地陪伴在小小身边。她虽不能像人类一样说话,但可以通过心电感应与主人交流。她密切关注着小小的所有举动,哪怕是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也不放过。乌鸦通过心电感应向主人详细汇报小小的情况:小小仍然深陷恐惧之中,对周围的欢声笑语毫无反应,身体还不时微微颤抖,似乎随时会被外界动静再次吓到。
营地另一边,武器安置工作有序进行。战斗缴获不少枪支弹药,为确保这些枪支弹药的安全存放,李逸尘安排机械师玩偶带领工人玩偶在地下车库修建大型保险库。地下车库位置隐蔽、空间宽敞,是理想的存放地。
机械师玩偶和工人玩偶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熟练地进行测量、搬运材料、组装加固等工作。工人玩偶虽战斗能力不强,但制作、加工、修缮技能很高。在大家齐心协力下,保险库很快就有了雏形。
修建过程中,机械师玩偶发挥专长,不断优化保险库的结构与安全性,强化库门使其坚不可摧。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这个巨大而坚固的保险库终于建成了。机械师玩偶和工人玩偶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枪支弹药搬运进去,然后仔细地锁好保险库。
笑笑依旧忙于营地事务,从幸存者安置到物资分配都亲力亲为。她在营地忙碌不停,虽满脸疲惫但眼神坚定,一心想让营地尽快走上正轨。
李逸尘在处理完这些事务之后,一方面通过心电感应与蝙蝠保持联系,时刻了解红花营地首领陈飞逃窜的情况;另一方面,他用心电感应联系机械师玩偶和他的工人玩偶。此时,保险库已经修建完成,李逸尘要求他们开始改装、维修和组装车辆,为之后抓捕陈飞做好充分的准备。李逸尘深知,陈飞是一个隐患,必须将其彻底处理掉,营地才能真正安全。他站在营地中,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盘算着抓捕计划。
与此同时,蝙蝠展开双翅,轻盈地飞在空中,悄悄地追踪着陈飞。陈飞并不知道自己被蝙蝠追踪了,他正带着几个心腹在废墟中逃窜。他的心腹们个个神色紧张,紧紧簇拥着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陈飞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他一边要躲避丧尸那腐烂的身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丧尸们空洞的眼神中透着对血肉的渴望,缓慢地在周围游荡,只要稍有动静就会朝着声音来源移动;一边还要寻找着可能的藏身之处或者逃生路线。他和他的心腹们时常躲在断壁残垣之后,探出头来观察周围的动静,然后再继续前行。虽然他们逃得很艰难,但他们的行动似乎有着某种目的,他们时不时地朝着一个特定的方向前进,尽管途中会因为丧尸或者其他障碍而不得不改变路线,但很快又会调整回来,继续朝着那个方向奔去,就好像那个方向有他们最后的希望或者是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蝙蝠利用自己独特的能量波动,就像无形的丝线一样,牢牢锁定着陈飞及其心腹的位置。蝙蝠时刻保持着警惕,她的心电感应一直与李逸尘相连,不断向主人汇报着陈飞等人的情况。
“主人,陈飞和他的心腹现在正躲在一个废弃的商店里,他们看起来非常疲惫,身上都带着伤,周围有几只丧尸在徘徊,他们不敢轻易出来。”蝙蝠通过心电感应汇报道。
过了一会儿,蝙蝠又传来消息:“主人,陈飞趁着丧尸分散开的间隙,带着他的心腹从商店的后门溜了出去,他们朝着东边的那片废弃建筑群跑去了,速度还是很慢,他们的体力似乎已经快耗尽了。”
陈飞在逃窜过程中,不时地回头张望,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眼中布满血丝。他只知道要逃离玩偶营地的追捕,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蝙蝠的监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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