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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三张神色各异的脸,她拉了拉墨镜,瞅了她们一眼,大大咧咧地拖着箱子进了门,开始收拾行李:“你们好,我是费秋彤,来自A市,叫我彤彤就可以,没想到我来晚了,你们都到了,哈哈哈哈。”
世界上有两种在社交上让人感觉无措的人。一种是不愿意说一个字的社恐,一种是没把自己当陌生人的社牛。
你可能会错过一个蓝燕仪,但你的人生里不会只碰见一个蓝燕仪。
……
等费秋彤也收拾好东西,四人进行了短暂的自我介绍,终于对各自有了表面上的认识,于是决定一起出去吃饭。
“吃烤肉吗?”费秋彤挤在付子衿和金欢喜中间,激动地抱住了金欢喜的手臂。
有时候,人可以通过遇见时的第一眼,察觉谁和自己最合拍。
费秋彤一眼就相中了金欢喜,欢喜欢喜,光名字听着就让人高兴。
虽然当事人的脑门上冷汗直流。
付子衿按着费秋彤的肩,稍稍用力,将她推回房筠旁边,转了一圈,回到了金欢喜旁边。
“欢喜刚补了牙,不能吃。”
她低头看着金欢喜的步伐,重新回到相同的步调。
“怪不得欢喜同学戴着口罩还不讲话。”费秋彤一拍脑门,又伸手搭上房筠的肩膀,“小筠啊,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房筠低着头,躲了又躲,被她牢牢禁锢着,只能哭丧着脸看向付子衿:“要不问问付子衿同学想吃什么?”
“我?”付子衿一愣,指向前方不远处,“要不去小吃街看看?”
C大的小吃街虽然晚上更热闹,但白天也是开着的。再加上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每个小摊都摩拳擦掌,想着要好好吸引客户。
小吃街最大的意义,就是让人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付子衿认为她们没必要和金欢喜一样吃清淡的东西,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谁也没欠谁。
费秋彤拉着房筠嗷嗷往前冲,只剩下两个淡定的本地人。
“生气了?”金欢喜勾了勾她的手,打量她的神色。
“嗯。”付子衿应了一声,又不放心地念叨,“你少说话。”
“子衿。”
“嗯?”
“我们之后搬出来住吧。”金欢喜牵着她走过斑马线,指了指边上的房子,“和年年一起。”
一家三口。
想到这个,金欢喜都能笑出声。
付子衿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关节处,笑着问:“你不是还欠着债吗?”
金欢喜靠过去了一点,紧贴着她:“那小付老师先让我吃点软饭吧。”
“小付老师?”付子衿拉长了声音,看了她好几眼。
“啊——”又叫错了。
金欢喜懊恼地靠在她肩头:“小付老师,这个就当我们的爱称吧,好不好?”她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
从始至终,只有她这样叫过她。
“可以。但是有的时候不可以这么叫。”付子衿答应了,但告诫了她一番。
“有的时候?”金欢喜不太理解她的意思,询问似的看向她的眼睛。
被她眼底的懵懂烫到,付子衿别过脸,移开了视线。
“哦!”金欢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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