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阴雨连绵,窗帘拉得严实,室内暗沉无光。
傅寒川缓缓睁开双眼,灰蓝的眸子被一阵雾气笼罩,视野模糊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晰起来。
傅寒川迟钝地撑起身子坐起,撩了撩凌乱的黑发,头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身体一阵疲累,像是干了什么体力活,四肢酸软沉重,又莫名透着释放后的轻松。
傅寒川轻揉额角,等莫名的疼痛缓解后,转头发现自已睡在了沙发上。
怎么回事。
傅寒川低头看向自已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和脖子上被绑的奇怪的领带,微微皱眉,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刚刚有个眉目,记忆就又开始混乱。
昨夜记忆断断续续,像是被盖了层纱一样模糊,他努力去抓那些断了片一样的记忆,却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他参加了合作方的宴会。
喝了酒。
好像有谁来找他,被他躲开了。
然后他回到了房里。
之后就睡着了?
傅寒川皱紧眉,用力揉捏酸胀的眉心。
他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缓了好半晌,傅寒川才从沙发上站起身,从不远处的地上捡起手机,绕着屋子打量了半天,确认没有异常。
烦躁地向后靠上沙发,点开通讯录,打去电话。
医院病房中。
“等患者醒了之后,让他最近半个月右手尽量别提重物,不要吃发物,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东西,饮食尽量以清淡好消化为主,等出院之后也要按时换药,有时间的话可以每天去挂点消炎药。”
说完,年轻女医生看了眼病床上还没苏醒的年轻男孩,视线又在病房内表情各异的三人身上来回徘徊一圈。
想到在这人身上检查到的那些伤,又看了眼自已顶头上司的儿子。
几番纠结下,还是出口补充了句:“房事之前还是要适当做一些润滑,安全措施也要戴好,不要贪图刺激不顾身体安全。”
说完顶着三人那一脸菜色,医生换好吊瓶转身离开。
沉默下。
沈淮南先开了口:“这事怎么办,要报警吗?”
沈淮南神色复杂,看向病床上人的目光难以用语言形容,在陪同检查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把对方身体看了个遍。
那一背只能用虐待来形容的陈旧性伤疤,和某种活动留下的新鲜痕迹,实在是。
什么人啊,床品怎么能差成这样。
万海辉淡淡回道:“先等小温睡醒。”
沈淮南想到自家朋友前几年疯的那样,当初和温言喻闹的那样,结结巴巴道:“这事真的要瞒着老傅吗,他后面发疯怎么办?”
万海辉叹了口气,直接驳回:“他最近已经够离谱了,这事要让他知道了,他怕是真的要疯了。”
大早上不是叫他开车送人去医院,就是把他薅起来开直升机进山去抓人。
万海辉嘴角抽抽,日常感觉自已好像总裁文里的万能队友,倒了八辈子霉。
傅寒川对温言喻有意思这事,他们几个心知肚明,一天到晚有空就往他们面前带,眼睛亮亮的,和个狗狗一样追着人跑,鬼一样盯着人的动向,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是他老婆。
全身上下写着,“看!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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