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的话被她冷言冷语打断,石磊只能闭嘴,等她冷静了再问吧。
63:父亲的日记
爱不是纸巾用完就随便丢弃,爱不是背包可以往里面塞东西。蝤鴵裻晓爱是怀抱,伤心了就哭,累了就睡。
当我需要这个怀抱时,希望你能毫不吝啬敞开!
她毫无目的的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腿酸了累了随便坐在路边长椅上,目光阴沉,埋着头,身子紧绷。
石磊也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憔悴模样心里很痛,解释道:“老婆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落仰着平静的脸,问:“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石磊害怕直射她冰冷的双眼,眼神有些闪躲,他迷茫的摇头,林落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就在刚才,爸爸病危住院了……医生说……爸熬不了多少时间……我很难过,跑来找你却发现你正和女人拉拉扯扯……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啊?”
最后一句是她歇斯底里的哭喊,泪珠连成一条线不停滑落。
“我不知道……对不起……”石磊心里很愧疚,伸出双臂想要给她温暖的拥抱却被林落嫌弃的躲开了。
“老婆,我发誓我没有对不起你,如果我说谎天打雷劈。”石磊不顾她反抗霸道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四指指着天发誓。
内心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信任,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一直纠缠我,我甩开她开车却没想到……”石磊认真的解释,生怕遗漏了什么让老婆误会,那今后的幸福就丢了。
“她是谁?”林落打破沙锅问到底。
石磊摇头“我不知道她真是身份,但老婆放心,我会守身如玉。”
“相信我还不好老婆!”石磊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他直直盯着她,没有逃避和闪躲,林落信了。
脸色稍微好了些但眉头仍然紧蹙,心里仍然苦闷无处发泄。
她主动投怀送抱,搂着他的腰,将头深深埋进他胸膛里,无声低泣,任由泪水挥洒。
一缕阳光透过稀松的树叶洒在他们身上,勉强温暖她冰冷的心。
——
父亲住院了,林落在房间为他收拾衣服,她翻箱倒柜的,从柜子里扯出爸爸常穿的一见黑色衣服,有一个笔记本从里面掉出来。
林落捡起来带着疑问打开,第一页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林落坐在床上轻轻抚摸妈妈的脸,慢慢翻开一页,一字一句的读。
“落落,当你看到这本日记爸爸已经与你妈妈团聚了,这些年爸爸没有尽到责任,爸爸到了天上都不敢祈求你妈么的原谅……石磊是个好男儿,把你交给他爸爸很放心……爸爸和妈妈会在天上守护你,落落,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开开心心的,你笑了,我们在天上也笑了,你哭了,我们也哭了……爸妈会给你一片晴天绝不会狂风大作让你的世界充满暴风雨……”
“爸……”林落泣不成声,她合上日记没有勇气继续往下看。每看一行字仿佛爸爸离她越远,她不能往下看了。
她蜷缩这身子靠在角落里,双臂环抱着腿,将头埋进双膝间,关着灯,让黑暗笼罩在身边,她哭了一夜眼睛肿了,冷了一夜受凉了,发着高烧讲着胡话。
“爸……别走……爸……”林落梦靥了,梦到白色的床单把爸爸盖住,医生无情的推他去太平间,任由她跪地哭喊也不回头。
“呜呜……爸……老公……我好难受……爸爸离开了。”她胡言乱语,高烧39度,嘴唇都干裂了。
石磊坐在床边,拧干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听她一整天梦靥胡言乱语心也跟着绞痛。林落挣扎着踢开被子,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石磊抓着她双手,将她抱着,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老婆乖,老公陪着你。乖啊!爸爸也没走正等着老婆大展厨艺呢!乖……”
兴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林落渐渐安静了,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石磊让她平躺在床上,听说人体降温最好了,他利索的脱光上衣钻进被子里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为她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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