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你不过是日日流连蔺时敏的床榻罢了,如今竟还口口声声说她是毒妇。”
蔺时冉从桌案上拿过一个破口的茶盏,抵在陆竟林胸前,“胸口的肉最厚,割上千百刀也就一碗血,不如咱们今日从这里开始。”
“不!你不能伤朕!冉冉,朕是爱你的,你不能如此心狠。”
“你放心,我不会像蔺时敏折磨我那般折磨你,一天就死了,无趣,我只每日割上二十刀,如同蔺时敏那般在伤口上塞进一把盐可好?”
“不!”
只一刀,陆竟林便已开始撕喊。
二十刀下去,蔺时冉把盛着血的碗放在桌上,“你放心,我会让人来医你,不会让你轻易死了。”
——
坤宁宫。
陆竟炀进来的时候,蔺时冉正在同秦棉说话。
“宫里的生活真是无趣,尤其是身为皇后,还要端着,那日那些世家贵女来坤宁宫觐见,赵尚书家的二女儿看见我绣的帕子,她竟然还笑!”
“那些世家贵女一波又一波的来,不过是为了在你这坤宁宫多坐一会儿,能瞧见陛下罢了,妄想着陛下看一眼,能纳一个入宫,好让他们父兄青云直上。”
“说真的,我都想念肆洲的生活了,就连王府也比如今自在些。盼只盼着,你下月大婚,我能去你府里溜一圈,这四方的天,四方的院,笼子一般。”
秦棉安慰道,“那过阵子,你请个旨,我带你去樊楼吃吃果子。”
“算了,陛下这皇位还未坐稳,我如今也只能做个端庄的皇后,做好这个后盾。”
看见蔺时冉耷拉着脑袋,陆竟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参见陛下。”
岁欢看见门外的陆竟炀,见了个礼。
“起身吧。”
蔺时冉凤眸微眯:他在门外多久了,不知听见了多少。
秦棉见了个礼,随后出了坤宁宫。
陆竟炀上前把蔺时冉圈在怀中,“我今日不知怎的,头昏脑涨的,冉冉,不如你陪我出去遛一遛吧。”
“我给你揉揉太阳穴吧,你闭上眼睛,歇一会儿。”
陆竟炀把下颌抵在蔺时冉的肩上,撒娇般放软了声音,“不要,我想吃会仙楼的酱肘子。”
“那就差卫商买回来。”
说着,陆竟炀便从柜中拿出一身常服,“热乎的才好吃呢,走吧。”
“这不好吧,你是不是还有许多公务没处理。”
“嗯,是还有些事没处理。”
看着蔺时冉神色微变,陆竟炀在她耳边轻声道,“冉冉如今只有两个选择,是吃肘子,还是让我先吃你。”
蔺时冉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小手锤了一下他胸前,“不正经。”
“那就走吧,吃肘子去。”
陆竟炀给蔺时冉换衣服时,看见她裙角有一丝血迹,“冉冉,你可是受伤了?”
蔺时冉不想让陆竟炀知道她去过地牢,磕磕巴巴道,“那是、是岁欢给我弄得蔻丹,不小心掉上的。”
“好了,快走吧。”
——
是夜,咸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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