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光顾着猜测,却没有注意到一边凤君投过来的视线。
然后在走廊忽然被撞的概率突飞猛进,经过楼梯的时候也时不时被不明物体砸中,最后连午饭的便当也神秘失窃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过段时间应该会好吧。一般情况下,这种报复多半是少数的极端女生不满我跟迹部的接近,然后带动起其余女生的情绪一起添乱。
只要我跟她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王子殿下保持距离,然后她们自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针对我了。
我看着空空的便当盒,继续长叹。
不是没有办法对抗那些女生,毕竟穿越过那么多次的我,恶作剧和反恶作剧的技术也是有的。
只是我可不想再出现立海大那次的事故。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尽可能的保持低调低调再低调,倒霉事也会像青春小鸟一般远去了。
啊~,远离网球,珍惜生命。
“白河君。”
“凤君?”我趴在桌子上休息,看见凤的神色匆匆。
“忍足前辈让你去顶楼。”
“不去。”现在是非常时刻,我可不想再激起忍足亲卫队的暴动。迹部那一个人的亲卫队就够我受的了。
“可是。”凤一脸为难。
“凤君,忍足前辈(呸呸,叫前辈真是玷污了这个称呼。)他只是让你传话吧,现在你传话完毕,至于我去不去是我的事情而跟凤君无关,对吧?”我试图用狡滑却笨笨的逻辑来绕弯子。
“嗯,说的也是。”凤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地点头。
“所以说,凤君真是单纯呢。”罪恶感再次浮上心头。我忍不住在内心谴责自己。
“咦?”
哇,又是这种超可爱的小狗眼神呢。
我看着凤,情不自禁地笑了。
只是,我忘了一点。
迹部同学是何方神圣,而忍足同学也是多么强悍的人类。
所以下午放学后出现我被那两人堵在楼梯口了。
“喂,中午没去吃饭?”
“我自带便当。”首先挡回迹部的提问。
“凤没有带到话吗,白河桑?”
“凤君说了,但我没去。”接下来踢回忍足的问题。
“喂,怎么不去?”忍足不知好歹继续发问。
“本大爷先问她的。”迹部开始不满。
“白河桑,我有事要问你。”忍足说着就开始拉人。
“喂,本大爷也有事找她。”迹部说着也开始抢人。
于是路过的同学看见我活生生变成汉堡中的肉饼。
“你们,给我放手。”
我狠命甩开两人的爪子,女生的直觉告诉我现在的危险指数升到最高而且明天还要加倍。
我现在对付那些女生已经很痛苦了你们就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吧。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讲,不要把我当会分身术的忍者。
你们两个在这里谁也不让谁,我该怎么办?
这样不是等于要我去找块冻豆腐撞死吗?
“我先走了,失礼了,前辈。”
我深呼吸一口,寻找缝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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