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找到了!剪掉了啊!”于京玉征询道。
“哦,剪完拿给我看看!”张香首肯。
“话说,我是真佩服北方的苍蝇,十月末的时候,全副武装的我都快冻死了,它一件衣服不穿,居然还到处翩翩起舞!”于京玉晾了晾说,“看,白吧?”
“嗯,我老了!”张香拿过头发叹气道。
“这才20刚出头,就开始长白头发了,你这是活得有多累啊?”于京玉感叹说。
“谁知道呢!考大学以前,每天读书跟打仗似的片刻没松弛过,相比之下,如今大学读得简直跟度假似的,怎么刚下心头,就上白头了呢?”张香自己也不理解说。
“被你忧国忧民忧的呗!你呀,就是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的,人活着,谁能不生气谁能不受委屈啊?你光想着别人,其实你自己受的委屈不见得少于他人的,心别太软了!像你这样外冷内热型的最苦情了!”于京玉批评教育道。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欺负啊?以前还听老师说等长大了,不用天天读书的时候,近视的眼睛就会因为年纪的增长,视线焦点会从前面一点点地落回视网膜上呢,结果这盼着盼着,视力没有盼回来,倒是把白头发给招来了!”张香食指和拇指搓着手里的银发说。
“那都是老师唬弄学生憧憬的美好未来,我爸年轻时就近视,结果老了老了又老视了,落得个近处看不见、远处看不清的境地,现在看近处的得戴老视镜,看远处的得戴近视镜,天天两幅眼镜不离身的!看着都累!”于京玉一边拨弄着张香一层层的头发一边说着。
“啊?完了,我人生中的一点五算是彻底泡汤了!”张香睁着死鱼眼看向天花板说。
“你就朝着人生一点二努力吧哈!”于京玉伸头瞪了下张香的死鱼眼。
“我现在连一点零都不到呢!”张香希望渺茫道。
“唉,这还有一根!等一下再起来啊!”于京玉拨着拨着张香的头发又发现了一丝白发。
“还有?”张香也吓一跳。
“是呢,你怎么还有啊?”于京玉一剪子下去说。
“还好意思说,我为你长了多少白头发!”张香无赖地说。
“怎么是为我?就不是为林森啊?爱情才能白头,你看那练霓裳,你爱我啊?”于京玉倚赖抵赖地说。
“那是爱情吗?那是恨情!再说人家那是全白好么?我这就这么几根,就是去染头发,理发店难道按根儿算钱吗?”说到武侠,张香可是不让份的。
“以前上生物课的时候,不是说那就是黑色素消亡的过程,跟年纪没什么关系吗?小孩子都会有白发的呢!”于京玉转念一想说道。
“其实就是老了,白了也正常,关键就是不统一,你说要么全黑,要么全白,要不就一个年纪一个颜色渐渐地也行啊,你这左一根、右一根的花白,多烦人啊!看着跟满头五子棋似的!”张香气愤地说。
“这人不是还在进化呢吗?也许以后就五岁一个颜色了呢!”于京玉也大胆设想。
“你说人也是动物,咋没见那些哺乳动物脑袋上的毛老了就白了呢?你看熊猫,永远是白的白,黑的黑,也没见年纪一大,就变成北极熊了啊?”张香还是对进化论不死心。
“算了,它虽然贵为国宝,也一辈子就能照张黑白相片,你这好歹是彩色的呢!”于京玉安慰道。
“那是熊猫没想明白,它伸个舌头不就是彩色的了么?”张香又有新招了。
“好了,没了,你给我翻翻,看我有没有?”张香和于京玉瞬间互换了位置。
“那我从左往右捋吧,咦,黄的算么?”张香发现新大陆地说。
“黄毛?多黄啊?”于京玉不信。
“嗯,就是暗黄色的!不太明显,和黑色放一起看起来淡些!但是又不算白!”张香形容说。
“弄一根下来我看看!”于京玉非眼见为实不可。
“啂!是黄的吧?”张香把剪下来的头发递到于京玉眼前。
“还真是!”于京玉自服道。
“这证明你还年轻,不都说黄毛丫头、黄毛丫头的么?”张香摆长者架子说。
“那说的是十二、三岁的,我都十年开外了好吧?”于京玉嘲弄说。
“说起来,你还比我小两个月呢?”张香这回找辈分来了。
“没到两个月好么?再说了,你不是因为田妈的身体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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