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一番运作,让自己入了镇北王母亲莫氏的眼,只可惜她魅力有限,镇北王根本看不上她。
既然如此,珍娘又心生一计。
镇北王心中有个白月光,可是那白月光是早死的命。
白月光一死,这镇北王就把白月光的女儿当成了宝贝疙瘩处处娇纵哄着。
若她能跟这早死的白月光处成姐妹,让这白月光将女儿交给她照顾,那她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定是不用愁了!
镇北王痴情那白月光,那她就不图情,只图这金银珠宝、权势威严。
只要借着白月光在镇北王那儿捞点恩情,她珍娘在这大周铁定能横着走。
所以一听到镇北王带了一女子回京,珍娘不仅不伤心,还高兴得很!
她就等着这白月光来好叫她大展拳脚,破了眼前自己嫁不了旁人又不得镇北王喜欢的僵局。
珍娘想什么就来什么,这时府中的管事来报说:“小姐,王爷回来了!”
此话一出,珍娘连忙招呼着人去门口迎接,脸上的笑意当真是掩都掩不住。
——
马车内。
已经清醒的靳询脸色和唇色仍有几分发白。
他单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却是揽着段清茉的肩头,让那昏昏欲睡的小妇人不至于东倒西歪地磕到脑袋。
这还是头一次,靳询觉得这伤受得值。
眼瞅着快到镇北王府了,靳询假意咳嗽了几声,他怀中的段清茉瞬间醒了过来。
她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镇北王府到了吗?”
“为什么不把我叫醒呢?我又压到你的伤口怎么办?”
段清茉的眼尾都泛着红晕,她急忙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去够茶壶要给靳询倒茶润喉。
女子娇柔又略带哑意的声音絮絮叨叨地传来,靳询的丹凤眸微微眯起,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嗯,我刚也眯了一会儿,没注意。”
“多大的人还会这么不小心?就算是昭昭也比你能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段清茉忍不住埋怨道。
靳询听了这话,伸手拉开衣领让段清茉看自己的绷带并未渗血。
可段清茉低头看到的却是男人紧实健壮、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零星的细碎伤疤映于其上反而让靳询更具攻击性和压迫感,再往下,块块分明的腹肌也依稀可见。
段清茉倏地小脸一红,瞪着他又将衣领拉上:“要是你又感染了风寒,王军医定会偷偷骂我的。”
靳询瞧着段清茉这副样子,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
受伤的这几日里,他好像一下就回到了十年前,仿佛他与段清茉谁都没有离开过。
然而这时,马车已经到了镇北王府门口。
一道清脆的女声打破了马车内的暧昧与靳询的贪恋:
“珍娘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王爷,您可算回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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