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丁元喝道:“本将军不坐,今晚谁敢坐!都给本将军站起来!”
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觑,丁元如今可是镇国将军,是丁家目前地位最高、权势最重的人,他发了话,也没人敢怠慢,一个个缓缓站起身子。
少顷,大厅的十几桌子人,都站了起来,看着鸢儿和丁元。
丁元冷哼一声,给鸢儿摆了碗筷,笑道:“小婆娘,你快吃饭吧,等会儿饭菜凉了。”
鸢儿在宫中掌事,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即使这么多人站着看着,她也丝毫不觉拘束,反自然大方地动了筷箸,在众人的注视下,惬意自在的吃了年夜饭。
吃完饭,丁元便带着他的鸢儿离开了。
两人走后,众人这才敢坐下。
鸢儿和丁元回了自己房中,鸢儿惦念丁元没吃饭,吩咐丫鬟另传了饭菜来。
丁元大口扒拉着饭菜,鸢儿看着他,心里又暖又甜,素手给他盛了碗汤。
鸢儿开口道:“有时候,家大人多也未必是好事,人多就算计多。”
丁元点头,“俺就是讨厌家里勾心斗角,才早早就去参军的。俺记得俺小时候,才四五岁,有一个婶娘给俺端了一碗毒汤,给俺喝呢!”
鸢儿心疼道:“怪不得你有点傻呢,原来喝了毒汤,被人害的。”
丁元吃饭的动作停了停,幽怨地看着鸢儿,闷闷道:“俺没喝那碗毒汤……”
鸢儿愣了愣,然后噗嗤笑了。
她笑音儿好听,银铃般,丁元看着她,也嘿嘿笑了。
除夕夜,两人相视而笑,彼此守着,温馨温暖……
丁元对她极度爱护,丁府内也没人敢再为难鸢儿了,鸢儿整日就侍奉公婆,在二老跟前尽孝心。
这日,鸢儿炖了参汤,悉心给二老送去,走到二老房前,就听婆婆在房内道:“娘的儿,怎么说话你不听呢?你那婆娘太专横了,她使唤你,就和使唤下人似的。你这么大一个汉子,身上连个铜板都没有,你应该拿出威风来,让她听命于你。”
鸢儿脚步一滞,停在门外。
“娘,她使唤俺,是俺愿意,俺就乐意被她使唤。”
丁母闻言,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憨货,跪下!”
扑通、扑通两声。
丁母侧首,见丁父跪下了,咬牙道:“你也跪下来做什么?”
丁父反应过来,嘿嘿笑着站起来,“俺这不是习惯了,一听你喊跪下,俺不自觉就跪下了。”
丁元道:“娘,您这样,还敢说别人专横?”
丁母:……
丁母沉默半晌,转而到圈椅上坐下,喝了口茶缓解尴尬道:“娘也没别的意思,娘就是心疼你,你这个憨货,自小就没心思,你那婆娘看着又非常精明。“
“你常年在王都,不在娘的跟前,娘是担心你受欺负。”
“鸢儿对俺可好了,她才不欺负俺呢。”
丁母将茶盏放下,“这人心隔肚皮,儿行千里母担忧,娘总归不放心你。娘打算把娘身边的大丫鬟莲儿指给你做妾。”
纳妾?鸢儿咬唇,她心头打鼓,竖起耳朵仔细听屋里动静。
“娘,俺不纳妾!”
丁母见丁元顶撞,拍了桌子喝道:“闭嘴!你现在长大了就翅膀硬了?娘的话都不听了?”
丁元见娘生气了,忙用双膝跪走过去,安抚娘消气。
丁母摸了摸儿子的头,伤心落下泪来,“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当初你上战场去,娘就不同意,结果你偷偷跑了。娘在家里眼泪都哭干了,日夜悬心,生怕你在战场上有个好歹。”
“如今战事停了,你在王都安家,千里之外,娘如何能放心?娘就是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照顾你,憨憨,你把莲儿纳了,今晚去她的房间,然后带到王都去,莲儿为人温柔体贴、心地善良,有她照顾你,你不在娘的身边,娘也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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