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全是她,
也只有她。
…
江隽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也不知言卿是怎么把他从浴桶里弄出来的,但他家言妻主本就是习武之人且力气极大,
难不成是亲手把他抱上床的?
醒来之后,尚有些睡眼惺忪,可他抱着一大团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那套白色寝衣,忽然就抿着嘴儿忍俊不禁。
他可记得,他睡着之前是脱光了来着,
于是又继续抱着那一大团被子,自己坐在床上笑得东倒西歪,
真真是无声暗爽。
门外,
“妻主!??”
忽然传来某人惊悚的声音。
“嗯??”听出那人语气不对,那是他四哥,小五儿噌地一下瞪起眼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同时暗自运力,噌地一下就想踩着轻功出门看看。
可谁知下一刻,
“您您您!您怎能这样!??”
艳阳正好,但老四江斯蘅一脸的费解之色,甚至那神色里还写满了酸意。
“我大梁自开国以来一向是女尊男卑,向来只有夫侍迎合伺候妻主的份儿,又怎能让妻主屈尊降贵去伺候夫侍??”
“您竟然亲自送饭!您还捧了个托盘儿!那上头是烤大鹅,小干锅,全是小五爱吃的!!”
门外他四哥气愤难平的控诉就这么传了过来,手已搭在房门上,就只差那么一步就要出门的江小五:“??”
“哈!!”
他顿时就眉开眼笑,但又生怕门外的人听见,然后连忙一捂嘴,又贼兮兮地悄悄转了转眼珠儿。
接着,他又是嗖地一下,竟然足不点地,踩着轻功飘回床榻,还自个儿躺得板板正正,用小被子包裹住他自己,做出一副装睡的模样。
至于门外言卿眼皮儿轻抽,看着又酸又气直瞪眼的老四江斯蘅,一瞧那人委屈巴巴仿佛都快气哭了一样。
江斯蘅:“我都没有这待遇!”
“大哥二哥也没有!”
“三哥六儿更甭提!”
所以,为啥?
为啥偏偏小五竟成个特例?
他真是灌了千年老醋险些要把他自己酸死。
言卿:“……”
只觉这水是真难端,
她都有点纳闷了,姚千音那边的夫侍可比她自己这里多上太多了,且每一个都是姚千音的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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