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功气,那刘瑀直接就成了一个废人了啊,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种情况你们难道不知道嘛?”
断山派掌门不以为然地继续说道:“反正那刘瑀又不是练功地料,封不封他的气脉,废不废他的功气又能如何?”
“对啊,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太子跟刘瑀比武,才能避免江湖发生动荡啊。”
一位士族掌门附和着完,其他掌门也应声而起。
“对对对,眼下看来只有这么办才最稳妥。”
张定然心里使劲憋着怒气,咬着牙淡淡地说道:“就是刘瑀废了功气,封住气脉,可是圣旨上还明确说明了,参加不了比武即视为弃权,弃权,刘瑀就性命不保了。”
“那…这…”众人面面相觑。
“就算是刘瑀牺牲自己,保全大家了不就行了嘛?况且,就刘家目前在朝中的权势,皇上肯定不会要刘瑀性命地吧。”
断山派掌门语惊四座,大家都吃惊地看着断山派掌门,又转而惊恐地看向似怒未怒的张定然。
张定然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视着众人,众人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张定然愤怒地气势吓得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
“今天我召集大家来,是想着一起想想办法,出出主意,没想到你们一个个都是要把刘瑀往死路上赶呐。”
张定然说着,用手狠狠的指着众人:“别忘了,刘瑀应该都拜你们为师过吧,作为一个师父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徒弟嘛?无耻,真是无耻。”
众人被张定然骂得无地自容,羞愧地低着头。
“你们走吧,算我张定然看走眼了。”张定然朝着众人失望地摆摆手,便离开了座位,走进去大厅里屋。
李以晴走出精功馆,看到在门口等得焦急不安的李若姝,深深叹了一口气,朝着李若姝摇了摇头。
李若姝也会意到母亲的意思,仍然尝试着央求母亲:“娘,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嘛?”
李以晴摸了一下怀里的东西,深情地看着李若姝,没有说话,径直朝着刘府走去,李若姝也紧紧跟在母亲的身后。
刘内主见李以晴到访,尽管内心无比焦忧,但还是强行挤出一抹笑容,把李以晴让进大厅:“李掌门里面请。”
“刘瑀现在身在何处,我今天来是为了刘瑀的事来的。”李以晴坐下后开门见山。
刘内主以为李以晴是来问刘瑀的下落,迟疑着:“瑀儿…这个…我确实…”
李以晴看着刘内主话语中闪烁其词,索性伸手打断了刘内主:“刘内主,我不是来过问刘瑀下落的。”
刘内主疑惑地问向李以晴:“那李掌门是来…”
李以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上半身白玉色,下半身金黄色的令牌放在桌子上。
“这是先贤和先帝共建天炎国时铸造的令牌,将使用的权利赋予了我们俪苑坊,具有可以违抗皇命的效力。”
“这块令牌的本意是为了保护我们俪苑坊,防止皇室对我们俪苑坊的神物图谋不轨,不过…”
刘内主说着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将它拿出来保护刘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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