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见场中满脸横肉的王财主一脚把乔老汉踢倒在地,几名手下拉着人家姑娘就要拖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张顺示意了一下。
张顺早就看不下去了,就等着林川的命令了,现在得到了林川的示意,冲进场去,飞起一脚就将王财主踹翻在地,没等那几名壮汉反应多来,张顺这个一拳那个一脚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人放到在地。
这时王财主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见手下的人倒了一地,大吃一惊,指着正在扶起乔老汉的张顺大骂道:“哪里蹦出来的猴崽子,知道爷爷是谁吗,敢坏我的好事,活腻歪了不是。管家给我叫人,看老子今天揍不揍死他。”
这时边上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赶紧上前在王财主耳边低语了几句。王财主听的大吃一惊,赶紧伏低做小来到张顺跟前,早不复更才那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态,低眉顺眼的说道:“原来是军爷啊,恕小人刚才眼拙没能识的您老的庐山真面目,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则个,回头小人就差人给军爷们送上猪肉羊肉。”
张顺没拿正眼瞧他,故作深沉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财主哈着腰道:“军爷,你有所不知呀,这个老汉欠了小人十石粮食不还,按照约定是要他的女儿给我做妾的。”
“哦?有这回事?这老汉,王财主说的可是实情?”张顺摆起官架子问道。
乔老汉见终于有人出头了,赶紧跪下道:“军老爷啊,草民冤枉啊,事情是这样的。。。。”乔老汉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和刚才周围百姓说的基本一致。
张顺道:“王财主,老汉说的可是实情?”
王财主心里慌的一匹,颤声道:“乔老汉借我的粮种是真,到现在利息算下来就是十石了。”
张顺压着心里的火气道:“既然是借的,可有字据凭证?”
王财主傻眼了,当初也没有想到会有这帮子军爷掺和一脚啊,以他在小镇的威势根本就用不着立字据,现在听到张顺要字据顿时就傻了。
他讷讷道:“军爷,这个当时时间紧没来的急立字据。”
张顺道:“这可不行,你这没凭没据的就要拉走人家姑娘,那怎么能行?现在你涉嫌强抢人口,破坏小镇治安,本官要以驻军的名义将你先看管起来,待事情查明后,再做分晓。”
说完也不等王财主辩解,大手一挥早有按捺不住的亲兵上前将王财主一干人等拘拿。
张顺不理会王财主大呼冤枉的声音,他清了清嗓音,正色道:“各位乡亲,我们靖王军既然驻扎在咱们小镇,那么我们就有责任帮助咱们小镇的乡亲们过好日子,现在我已将王财主缉拿,待查明其是否有罪责后,会公布给大家,有罪则罚无罪则释,这期间凡是有王财主不法的举报都可以到我军临时住所反应,大家伙就先散了吧。”
众百姓将信将疑的纷纷散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张顺也是好不容易才送走那对千恩万谢的夫女。
林川看着意气风发的张顺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挺能说会道的嘛。”
张顺赶紧收起他的官架子,陪着笑道:“都是大帅教的好,嘿嘿。。。”
“好吧,既然如此,王财主这件事情就归你处理了,记住一定要秉公执法。”林川拍了拍张顺的肩膀道。
“大帅请放心,末将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张顺拍着胸脯保证道。
经此一事,林川也无心情在逛街了,便回转他的临时住所去了,张顺则押着王财主等人去了亲兵营临时指挥所。
一整天的时间小镇上都在议论着王财主被抓的事情,王财主的家里的二管家也是赶紧派人通知在外游玩的王财主儿子回家处理这件事。
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张顺也没有等来告状的百姓,就在他准备将王财主惩戒一番放了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来告状了。
老者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任凭张顺怎么劝解都不肯起来,只是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原来老者再多年前也是有个美满的家庭的,儿子孝顺,儿媳贤惠,孙儿绕膝,其乐融融,只是两年前的一天,在王财主经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王财主无意间瞥了一眼,正好看见院子里晾晒衣服的老者儿媳,顿时便被那小媳妇伸展的美妙身材给吸引的魂不守舍了。
他一脚踹开老者的院门,就去调戏那受到惊吓的小媳妇,被老者儿子从屋里冲出来一顿猛揍,王财主灰溜溜的跑了。
事后气不过的王财主设计将老者的儿子坑死在服官府徭役的路上,儿媳妇也被王财主强行抢了过去,没过几天送回来一具尸体,小孙儿去年冬天也因为生病没能挺过去,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支离破碎了,只剩老者这么个行尸走肉一般的可怜人儿。
张顺听着老者讲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自从跟了林川以来,潜移默化的把普通百姓在心中的地位提高到了一个以前难以想象的高度,要说现在的靖王军最不能忍受的事情是什么?那普通老百姓受欺负绝对位列其中。
张顺将让手下将王财主押上堂来,当堂对质,面对事实,王财主纵然满口谎言也难以自圆其说,最后只能签字画押。
老者流着浑浊的眼泪,大呼着青天大老爷离开了张顺的指挥部,消息传开后,全镇震动,一时间张顺的门口门庭若市,前来告状的百姓络绎不绝。
小的有说王财主多年前抢了他家孩子玩具的,大的就如老者那样被祸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王财主一家人现在都不敢出门了,烂菜叶子砸满了他家的大门口。
五天后,前来告状的人终于绝迹了,张顺拿着案卷呈给了林川批阅,林川看着王财主的一桩桩罪行也是刷新了对人性为恶的认知,亲自批复明天全镇公审,年后过了初五公开处斩。
公审的消息已经发出,小镇仿佛提前过年了一般,百姓们奔走相告,互相庆祝。第一个前来告状的老者更是在儿子、儿媳的坟前喝了个烂醉如泥。
第二天天一亮,小镇平时用来唱戏的广场上就挤满了人,张顺也没有让大家伙多等,很快五花大绑的王财主等人就被押上了戏台,迎接他的是多如雪花般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张顺历数了王财主及其家属、奴仆的种种罪责,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最终宣布:“判决王财主正月初六斩首之刑,管家王某斩首之刑。护卫队长。。。。。抄没王财主全部家财,分发给受害的百姓。”
经此一事王财主一家基本全军覆没了,除了见机跑的快的二管家,其余主要成员全部被抓,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沾着人命官司。张顺也没客气,该杀的就杀,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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