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对段知安说:“家中小儿喝了酒胡言乱语,太师莫要放在心上。”
段知安悠悠道:“无妨,闻小将军是行军打仗之人,性子烈些是好事,否则怎么敢上阵杀敌。”
此时,闻浅战战兢兢地站在台上,听着他的声音不敢抬头,心头默念着不要发现她,否则次次相见她都是如此窘态,实在是面上无光。
然而段知安目光掠过众人,最终还是落到她那道纤细身影上。
但只看了一眼,又对闻国公说:“方才我听到说‘再来一曲’,不知是来什么?”
“是小女为宴会助兴,献上了一支舞。”
他说完,扭头看向闻浅:“还不快过来给太师敬茶?”
闻浅局促而拘谨地行了一礼,端着茶盏走近段知安。
然而身后的闻茵却不着痕迹地,伸脚踩着她的裙摆。
闻浅一个不稳往前扑去,段知安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了她,但茶水仍然泼洒在他衣襟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闻浅脸色苍白,急忙用袖子帮他擦拭。
“是够不小心的。。。。。。”他淡淡一笑,“都不看着脚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大氅给她披上,又另倒温茶递到她面前:“喝一口,暖暖身子。”
这一套动作自然流畅,话语间又满是纵容,众人一时诧异。
堂堂太师竟亲自为人斟茶披衣?
闻国公面上生疑,台下也起了阵阵私语。
闻浅呆呆地望着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敢开口。
段知安却忽然微笑着,轻轻取下她的面纱:“以为我认不出你吗?浅浅。”
他这句话声音虽不大,但却仍像是一道惊雷落下。
就连姜娩也瞪大了双眼,浅浅?!
段知安和闻浅,何时如此熟悉?
台下许多人在闻浅面纱落下的瞬间都睁大了眼睛,有认出来的人更是直言道——
“那舞女好像是平南侯府的世子妃?!”
“她与太师莫不是有什么私下的关系?”
闻浅微微低头,竭力掩盖自己的不适与慌乱。
“太师与小女,可是旧相识?”闻国公忍不住问道。
段知安淡然一笑,温声开口:“浅浅不打算给众人介绍一下我吗?”
闻浅看他一眼,心中忐忑,支支吾吾地开口:“父亲,太师是……是我母亲在滁州时,结拜义姐的弟弟。”
闻国公思索片刻,记起闻浅的母亲的确说过自己有一结拜金兰,只是没想到竟是段家。
他正想说话,又听段知安开口。
“还有呢?”
“还有。。。。。。”
见她吞吞吐吐,他轻啧一声,笑道:“我就这般拿不出手,还有一个身份怎么不说?”
众人好奇,还有一个身份?
都张望着,在等闻浅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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