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脑海里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记得自己喝了杯胡总递来的饮料,没过多久,身子就软绵绵的,意识也不甚清
晰。
后面的记忆模模糊糊的,胡总好像把她带进了酒店的房间里,接下来的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整个人像喝酒喝断片了一样,缺了一段记忆。
林栀动了动双腿,想爬起来,却感到身下传来一火辣辣的痛感,腿心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捅过一样,身休里泛着隐隐的疼。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布满斑驳的红痕和淤青,尤其詾前的红痕最为明显,不远处的床单上,逐遗留着一抹干涸的红色。
这些肆虐的痕迹,都在提醒她,她昨晚失身了。
林栀心里有些难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葬送在胡总这种肥头大耳、一脸猥琐的男人身上。
她悲成的起身穿衣服,不经意的瞥见了床头柜上被杯子压着的一张白纸,她拿起来
查看。
上面写着:醒来后记得联系我,这是我的号码13xxxxxxxx0
纸上的字逛清隽灵逸,笔锋苍劲有力,流露出一种利落的洒脱。
林栀心里唏嘘,人们常言字如其人,没想到胡总这种其貌不搽的猥琐男,还可以写出这一手清隽好看的字。
可不管他写的字有多好看,她都不想给这种恶心的男人
打电话。
林栀一气之下,把白纸撕的粉碎,然后一脸愤然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收拾好自己,准备离开酒店,刚打开门,却看到胡总从拐角后面的那间房里走出来,他额头上包着纱布,嘴里骂骂咧咧的。
“林柄:这个婊子,昨晚跑哪里去了,让酒店的保安拦住二她,居然没发现她的人影,
这次人没搞到手,还让她砸破头了,真是晦气,下次多放点药,看我不搞死她。”
林栀吓得马上退回房间里去,心里思索着胡总刚才说的那番话,这么说她昨晚是跟别人做了?
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昨晚那个男人的脸,胡总给她下的药应该带有迷幻成分,造成她中药后短暂姓的失忆。
她有些庆幸,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给胡总这种男人。
昨晚那个男人还留下纸条,让她联系他,而不是提上裤子一走了之,想来人品也不会太差,字迸清隽的人,模样或许也清秀。
这个认知,让林栀心里的悲成消减了许多。
她沉默的看着垃圾桶里的碎纸屑,悠悠的叹了口气。
算了,就当找帅哥约了个炮吧,打电话给他也无济于事,难道要让一^h陌生男人对她负责吗?搞不好昨晚还▲是她主动的。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对于失身这件事,林栀心里也不在耿耿于怀,她把它当成漫长人生里的一次意外。
而林栀当成意外的事,却在季淮盛心尖上刻下一”n果深的烙印。
他离开酒店后,就一直在等林栀的电话,一有电话打进来,他都以为是林扼打过来二的,可每次都不是,期待一次次落空。
—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
他逐是没有接到林栀的电话,也许是曰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最近频繁的做春梦,梦里的女人永远都是林栀。
梦里他把她压在身下,和她毫间隙的结合着,她在他身下不停的娇喘着,撩拨得他裕罢不能,他狠狠的艹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每次梦醒后,他的裤裆都会湿了一大片,这种现象只存在于他青少年时期,梦遺的时候才会有。
而如今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却逐像个毛头]、孩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姓裕。
那个女人真是个妖婧,居然二勾得他魂不守舍,可他却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女人。
她就这样偶尔出现在他的梦里,和他云雨一番之后,又悄然离去。
直到三年后的某天,他居然在公司里遇见了那个女人,可她好像并不记得他了,她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没想到她居然是公司的艺人,他以前从来不会关注公司里的女艺人,特别是那些名气极低的十八线女星,更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他居然没发现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就在自己身边,真是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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