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她连忙用手臂遮住胸前,瘪起嘴说,“我知道错了嘛,不要吃掉它们。”
“知错就行。”他被她的语气逗笑,又把她放下来,熟练地插入硬挺的肉棒,“等你这里长大些,就该是我喝奶水了。”
原本是他无意说出来的话,谁知道她真的歪头思考了一下。
“好啊,到时候我就用法术让自己喷出奶水,把你们都喂饱。”
随着她的话语,男人同样陷入幻想中,眼中的欲色浓郁如墨,如同深渊般渴望吞噬她的一切。
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仍是自顾自地说,“左边给你吃,右边给哥哥吃,花穴给谁呢,要不花液就用木桶装着,再灌进茶壶、葫芦里,让你们每天随身带着,渴了就喝一口,喝了就硬起来,只要我一出现,朝你们勾勾手指,你们就要屁颠颠地过来插进来、射满我……”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是想想就感觉阳物硬到发疼了。
“……若是你们有公务要忙,就像装花液那样,用瓷瓶装满阳精,留在我的床头,让我每天醒来就能吃到新鲜的食物,再把瓶口插进花穴,一点点倒满花壶啊……轻点……唔……我设一个……啊……隔音术……”
他真的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今天不把她干到晕过去,他就不姓赵。
许是玲珑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他的腰腹几乎出现残影,每一次都要全根插入,把她的花壁撞出深深的凹陷,把她的肚皮顶出一寸长的弧度,把她的灵魂都撞飞出天灵盖。
先前两次与她欢爱,不是在洞穴、瀑布,就是在皇宫,不论怎样都有顾忌,如今她拥有法力,可以隔开凡人的听觉,简直给了他超常发挥的机会。
他整个下午都在狠狠操干她的花宫,她接连登上高潮,而他稍作休息就能继续狠凿她的身体。
他为了防止别人打扰,特意把椅子搬到门后,让她躺在椅子上被他干到潮喷。
此时也顾不上喝花液了,他必须警惕身后的门板被人打开,因为只要门板推开一条缝隙,就能看到他耸动的身体,还有她迷乱失神的面容。
正是如此刺激的地方,两人的身体都绷紧到了极致。
她几乎时时刻刻绞紧穴肉,把他箍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咬上她的肩膀,才能缓过灭顶的快感,而他的勃起时间也格外持久。
正当他即将射出第七泡精液时,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他动作极快地转身用手按住门栓。
“公子,奴婢是来送晚膳的。”
玲珑也被第三人的声音惊醒,吓得宫口收紧如缝,让他瞬间爽到失声,马眼想张开射精都被挤得紧闭,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的龟头被她勒断了。
直到片刻后,她的宫口稍微松开,马眼这才成功张开喷射阳精。
“公子?”侍女又敲了敲门,玲珑连忙撤去法术。
“……放在门外。”他一开口,声音仍是磁性沙哑。
“您的声音怎么了?”
“我今天在房中练习走路,忘记穿上外衫,所以感染体寒、嗓子胀痛,不得不关紧门窗。”
“……您需要郎中过来看看吗?”
“不需要。你把食盒放在门外,我慢慢走过去开门。”
原来公子还在练习走路,侍女应声把食盒放在门外。
赵北逸把椅子和玲珑挪开一些,打开门快速拿走食盒,然后关门、落锁、脱裤、插花穴一气呵成。
玲珑艰难地释放隔音的法术,可怜兮兮地说,“北逸,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不是发情期,我需要吃点东西。”
她中午吃了些膳食,但是他实在操得太猛了,她的体力完全跟不上。
到底谁才是妖精,她感觉这些男人更像是每天都可以发情的妖精。
这其实还真是她的原因,谁让她今早上一直束缚他的阳物,只让他射出来,不让他享受插穴的快感,所以他的体力还保留了很多。
“我喂你。”赵北逸顾及她的身体,让她含着肉棒吃了一顿饱饭,当他把食盒放在门外时,回过身就发现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昨夜一路跑来找他,顶着困意帮他治疗双腿,又兴奋地玩了一天,想必已是累极。
他温柔地抱起她,放在床榻上,把阳物插进去,射出精液之后,又俯身吸吮她的花液,再度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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